“你喜欢这种场面？”他看向身边这位年轻水手。
“不喜欢。”海连或许是这方圆内唯
未被气氛感染
人，他攥住奥布里安胳膊，免得他邻居摔断
那双写字手，“但也不讨厌。”
“
讨厌。”
“讨厌你还让带你来？”海连挑眉，“都帮你找个这
好看台。”
“只是……想让戏剧更真实点。”他话音刚落，下面人群骤然发出阵惊呼，刑台上
除身边多个方停澜外，海连日子依然和以前样过相当自由。这段时间方停澜神出鬼没地忙他自己事，海连除晚上有时候会去骚扰他外，大部分时间还是呆在泥巴区。
他向法卢科也告知自己将回东州事，棺材脸治安官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祝福他。
“只是在你走之前，希望你能最后帮做件事。”他说。
“什？”
“现在还不是时候。”治安官按按太阳穴，将份情报送上烛台，“等消息吧。”
好，他看着坐在桌对面海连，对方正在把玩手中桐木杯，残余酒液在杯中打着旋，像是飘着飞沫小小海浪。
——既然他邻居有许多不寻常地方，那再多条不寻常也没什奇怪。
想清楚这点后，奥布里安表情立即放松下来：“呃，没什。那他现在办完事？”
“差不多，也可能没办完。”海连对方停澜要办事毫无兴趣，自然也不会去好奇追问，他想起要对作家说事，“年中时候会回东州。”
“跟他起？”
法卢科说等他消息等就等到四月，最后件事命令送到海连手上之前，他正在陪奥布里安在琥珀广场上观赏场处刑。
方才还握着拳头表示自己绝不会害怕作家此时已经面色惨白，他双手紧紧抓着海连袖子，目光游移不定，海连甚至怀疑他随时都会晕阙过去。
他不得不拍拍奥布里安手：“放轻松点。”
“不……这种事没法轻松。”奥布里安牙关发颤，他看着底下乌泱泱围观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热病般狂喜，不管是高居二楼看台上贵族们还是地面上平民，每个人都在监督着刽子手行刑要快，死亡要慢。
他惶惶地想要站起，但屋顶实在不是个容易保持平衡地方，男人努力几次脚下依旧战栗，不得不又坐回来。
海连点点头。
“那还回来吗？”
“当然，”海连笑，“是缇苏人，不是东州人。”
90.
回到久梦后这段时间，仿佛切都慢慢变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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