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鼻涕一把泪,声称自己上岸后就洗手不干; 水手们唱完了船歌,又哼哼起了岸上的民谣; 无人注意到的船舷一角,两人都被海水浇灌过一轮,从头到脚都是一样的狼狈,发丝湿淋淋的,嘴唇也湿淋淋的,血沿着面颊渗进了嘴角。有阳光从破开的云层中透了出来,落在了这个又腥又甜的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