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信鬼神,这刻却希望不管是南国诸神还是东州太,都能略施神力福泽。
他最后俯身,左右各吻下海连睫毛。
“十六岛水手告诉,”男人低声笑道,“这样你每次眨眼时候都会想起。路顺风,船长。”
金币堵住金铃花夫人殷红大嘴,用靴跟抵住房门。每次两人情.欲都来乱七八糟,全然没有镇海公规划中烂漫旖旎,方停澜被海连把按在座椅上,男人抬头看他,无奈地还想开口,“海……”
剩下那个音节被海连彻底堵住。男爵这个吻粗鲁,蛮横,占据着切主动权,几乎要将方停澜气息全部吞下。他跨坐到方停澜腿上,手指颤抖而急切地摸索着男人腰带上扣子,“不许说话,听到你说话他妈就来气,如果你再敢扯句废话,立马宰你。”
燥热毫无章法地自掌心蔓延开去,几乎将血液沸腾,方停澜倒吸口气,扣住海连手腕。指腹沿着薄薄手背凸起青筋脉络寸寸下滑,直和对方手指交叠缠绵。
“好吧,不说废话,”方停澜声音低哑,带着湿润温度,“确实想操.你,商海连。”
浪潮声音涌上来。
第二天窗外方亮,方停澜便已经起身穿好外裳,他回过头,看向仍趴在床上海连:“得出发。”
“快滚吧。”海连打个呵欠,朝他摆摆手赶客。
“你真不去红榴港送?”
“……昨天已经送过。”男爵嘟囔。
方停澜笑出声来,“除之前告诉你那些事情之外,昨天还有件最重要事没有叮嘱你,知道你足够强大,但也希望你在这次航行里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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