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毕竟大势已去,如果是也会逃,只是逃方向没有选好——他去允海。”方停澜掸掸纸张,“你们扶持上来公爵大人可能是
吃不,方停澜只得让自家厨子就着这几块黄黄绿绿玩意琢磨出原本烹制配方,从此镇海公待客桌案上总会放上同样味道糕点;还寄过南境特产香料,信里说是小语送,但方大人可不管纸上如何解释,股脑全放进香炉里,熏得周不疑刚进屋就连打三个喷嚏。
最让方停澜默然礼物,是个海神节时鬼怪面具。
几年前,在两人还没有经历次又次欺瞒与失望时,他小刺客也曾在海神节前夕戴着这样面具来敲他窗户,大大方方地送给他个吻。二十岁商海连直视向他目光纯粹通透,对他切都照单全收,只在欺负得太狠时才会埋在枕头里龇牙咧嘴地小声骂两句,明明浑身上下都软得发烫,腰上却点不服气地绷出流水似弧度……
午夜卧室内花香浓到腻俗,宛如金铃花夫人那脂粉聚集热闹妓院,镇海公坐在床上,想得眼神绿幽幽。他深吸口气,猛地将面具丢开,推门出去练枪。嗯,是真枪。
第二天来打扫房间仆人掀开被子,看到面具时吓得脸都白:“您怎把这可怕东西摆在床头?”
“辟邪。”方停澜答得脸不红心不跳。
春去秋来,最后年便是真忙起来。反击第枪自齐云城打响后,缇苏便陷入漫长战火之中,《晨钟宣言》将原本神祇赋予白羽凤凰权利分给每个缇苏人,使他们自发地聚集到龙容身边,如同祭典长河。这位曾经默默无闻久居别院,被当做礼物般赠予北宏孱弱女子如今摇身变,成为战车上执旗女神。
海连字迹也从开始塌糊涂变得有模有样起来。大概是因为需要写字时候渐渐比他需要拿刀时候要多得多——他早已接管久梦城下城区,是藏在影子里鬼魅男爵,让红帽子们胆寒却让平民心安。
方停澜收到信后照例会去牢房中向那人分享千里之外情况,绕开加扬高地繁水人被缇苏切断供给,大败于银铃堡;千鹭滩久攻不下,越来越近海汛期迫使莫亦舰队撤离……他件件都讲给他敌人听,以此来无比清晰告诉对方,天机库盟友正在土崩瓦解。
“今天这封信送得很快,估计是个好消息,”方停澜依然是壶酒,封信,端坐牢前,“看看……啊,确实是好消息。西莫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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