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夹杂着愤怒,陈垠好几次转头朝剧本杀店走,准备跟盛长流决死战。
但走着走着陈垠担心到时候自己别不仅打不过还忍不住哭出来,为不丢人又回头走,如此循环往复好几次,街上其他在慢悠悠散步路人看到此景,深觉这个帅哥是不是遇上鬼打墙。
这样郁愤情绪陈垠直憋快个小时,他没办法跟任何人讲,但心中愈发憋闷,直到回家洗完澡
陈垠终于抬眼,凝滞地看眼明思昊:“不玩。”
说着他挥开明思昊,不给点再追问余地,快步离开剧本杀店。
此时从约谈室里出来盛长流也刚好走到走廊,他和明思昊起望着陈垠离开背影,沉默着。
“他怎?怎回事儿啊?”明思昊紧张陈垠状态,带些责备地问盛长流:“你吓他?”
盛长流目光微闪:“没想到他反应会这大。”
他在干嘛?陈垠大脑恢复机能后第个想这个问题。
眼前极近盛长流和唇上让他浑身酥麻触感告诉陈垠,他在亲。
他在亲?!!!
陈垠猛然推开盛长流,伸出手肘用力擦下嘴巴,他惊魂未定地盯着盛长流,低斥道:“你有病?!!”
盛长流目光还落在陈垠唇上,神情透着无所谓,以及些许得逞快意。
“靠!得吓得多厉害啊?”明思昊无奈:“总觉得他下秒就要拿刀砍人。”
盛长流浅浅勾勾唇:“既然玩不成,那今天结束吧。”
明思昊点头:“只能这样。”说着便回房间跟其他人解释。
但也幸好,这次组局中真正对陈垠熟悉只有明思昊,其他人都以为他是真被吓到、而明思昊也想不到多深,大家结束后便各自回家,最多在微信上安慰两句陈垠。
陈垠离开剧本杀店后没头苍蝇地在街上走会儿,但无论怎走都无法消除那怒意,每每想起数分钟前发生事都牙根发软、上颚泛着麻,那种麻软直延伸到鼻腔、再往上冲到泪腺,有好几次都他妈屈辱地想哭出来!
陈垠觉得自己从心脏到大脑都被气得涨开,他转身把拉开门迅疾走出去,三两步走到他们剧本房间推开门。
“你俩聊挺久啊?”明思昊起身道:“是不是轮到啊?”
说着明思昊发觉陈垠脸色不对,他面色冷白、表情僵硬,进来后没有和任何人对视,而是直接拿手机转身就走。
“什情况?”明思昊追出去,他认识陈垠这多年,还是第次看到他这副模样。
明思昊拉住已经到走廊陈垠:“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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