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陈垠推着行李箱到机场,盛长流已经在那里等,他远远看着陈垠走过来,等陈垠到跟前后扫眼他额头:“还青着。”
“啊?看得出来?”陈垠讶异道,他左右看下,见周围没什人才压低声音:“可扑妈粉啊。”
盛长流时沉默下来,他抬手,轻轻掸下陈垠额前碎发,将沾着白色粉末手指展示给他看:“以为你连夜去染个渐变。”
“靠,这粉不行。”陈垠拍拍自己头发,顿时产生容貌焦虑,下秒,顶鸭舌帽扣在他头上:“好,走吧。”
像忽然有个坚固蛋壳把自己罩住,平增些安全感。陈垠顿下,这帽子帽檐长而宽,他得稍稍抬头才能对上盛长流平直视线,陈垠目光不自在地飘下,他点头:“走。”
“去哪儿?”陈垠立马问,半小时前怨艾和不爽忘得干二净。
“看机票。”盛长流回。
陈垠重新拿起机票看,目地是N市,座滨海城市,姓名那栏写是“陈垠”两字。
“你怎会有身份证号码?”陈垠注意力顿时转移到个人隐私泄露上去。
盛长流直接发过来张两人聊天截图,是陈垠要录入盛长流家小区面孔识别时自己发给他照片和身份证号。
从C市到N市航程需要两个小时,陈垠在盛长流IPAD上玩两小时游戏,抵达N市时候他眼睛发酸,抬起头看舷窗,此时夜幕已经降临。
两人下飞机后坐上盛长流预订车到达酒店,抵达前陈垠设想过盛长流订酒店,最多就是五星级酒店标间,直到他站在所带泳池
“好吧,问问白女士,看看她能不能赞助点。”上次盛长流打给陈垠万块加上陈垠自己几百块只花两千多,剩下又给盛长流打回去,现在陈垠几乎是身无分文。
“问她同不同意你出去玩,消费来。”盛长流道。
陈垠捧着手机好阵没说话,他觉得怪怪,去程机票盛长流已经买,如果到目地消费也都是他来话,这种程度就像极那什包养
“赔礼道歉。”盛长流发过来四个字,陈垠知道他说是什,心里那股奇怪感觉很快没,毕竟盛长流是大户,道歉这大手笔也能理解。
陈垠把这件事告诉白宁晓后白宁晓很快答应陈垠,这几年陈家小院生意越来越好,她没太多时间管陈垠,更别说带他出去玩,虽然听陈垠说盛长流要包切花销,但白宁晓还是给陈垠打笔钱,让他别整天想着占别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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