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馆里有自聘主播、还有看着电竞馆装修设施高级主动来上网直播人。
而这些人没个月都被陈垠发展成队友,让他战绩蹭蹭蹭上升。
当时管理就在琢磨着陈垠算盘倒打得响亮,他薅自己辛苦招来主播羊毛,自己起码也得从他身上薅点什。
“但是你比咱们主播都帅啊,再让运营帮你操作,上直播平台首页是分分钟事。”管理跟上个月刚染头灰色头发人吹着彩虹屁。
“知道。”陈垠被打死,等复活时间他终于看向管理,理所当然道:“这不废话?整个C市也找不到几个比帅好吧?”
陈垠和盛长流外公外婆见面很简单,像高二那年他去花满巷吃顿香椿炒蛋那样家常而温馨。
两人没有和外公外婆多言语两人关系,两位老人没必要因为他们而去艰难地接受这样陌生概念。
他们只需要知道盛长流现在很好,并且无忧无虑地安享晚年就行。
蓝如萱出狱后盛长流给她安排个工作,她过去那些违法犯罪历史都攥在盛长流手中,盛长流毫无负罪感地警告蓝如萱,他会找人长久地监视着她,旦她靠近和盛长流有关任何人,盛长流会再次把她送进去。
蓝如萱在里面蹲三四年,过去那些疯狂和顽进被磨得很平,而且年纪也上四十,整个人透着股岁月沧桑,她很快答应盛长流,只问盛长流借笔不多钱租房子。
后排几个打游戏顿时站起来离谱地想看看这个不要脸是谁,结果发现是那上个月金头发这个月灰头发,又“啧”声坐下,是,他说也没错。
管理无语两秒后点头:“知道找你直播人很多,但你想啊,你在咱们馆直播不样,最主要是能给馆里带来生意,以后你提成拿得也多不
陈垠开学后日子就过得快起来,盛长流申请之前那所英国大学研究生,线上课程居多,学期飞过去两次,每次不到个月。
而陈垠学习也在他对宠物医院和电竞馆强烈执念下走上正轨,不逃课不翘课,还带头做起小组作业。
但这学期他周末很少回家,因为要去“看店”,次看整个周末,还都是看通宵场。
盛长流给电竞馆找经验丰富管理很快打起每周都会来通宵玩游戏陈垠,他知道陈垠毕业后会接手这家店,和店里生意好坏有着直接关系,和自己提成也有着密切联系。
“直播?”陈垠手速飞快地操作着键盘,来不及分开目光给管理:“这不挺多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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