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早有预料说辞,时寻截声道:“没忘,领养恩情可以用任何方式报答,除这件。”
白叔眉峰紧锁,语气充斥着强硬:“如果这个婚你必须结呢?”
气氛逐渐僵化,暗藏在隔膜下针锋相对几近穿透而出。
凌厉风从窗口吹进,直冲直撞地掀起桌面上文件,推搡下纸张倒栽头,坠在时寻鞋面上。
时寻弯身拾起地上翻折纸张,单手拍在桌面上:“在这里,没有‘必须’。”
因为北池与津松距离遥远,家里就派白叔协调这场婚事。
这三个月里,白叔多次提及婚事,而今天,还是他第次对这件事进行正面回应。
时寻十指交叠放在桌面上,直切正题:“今天麻烦您来,是想商量退婚事。”
白叔打开文件包手顿,很快恢复如常。
他不受影响地继续摊开手里文件:“知道你们年轻人有自己想法,但感情都是可以慢慢培养,和妻子结婚前也没有感情基础,现在照样很恩爱。”
”
电话那头愣愣,很快应下。
外面人多眼杂,谈退婚实在不够妥帖,时寻思忖片刻,把交谈地点定在酒店。
回到房间,时寻开窗通风,静等对方到来。
人来得比他想象中更快。
他抬起硬质文件夹
他把手机文件推到时寻面前:“夫人很在意你感受,她知道你不想离开津松,筛出结婚对象也是目前定居津松,你先看看资料,和他见面,切都好说。”
时寻充耳不闻,不留情面地戳开他和稀泥行径:“想您应该看得出来,从开始就没打算答应这门婚事,无论对方是谁。”
白叔咬肌微动,言辞间生出几分微妙变化:“小寻,家里状况比你想象得更糟糕,你结婚对象无论样貌、出身还是履历都是万中无,你连资料都没看过,为什拒绝得如此决绝?”
时寻摇摇头:“结婚不是个人事,强行按头不只会毁掉余生,也是在葬送对方人生,这种害人害己事,为什要答应?”
面临撬不开丝缝隙态度,白叔表情彻底垮塌,音调也明显沉下来:“你该不会忘——”
脚步声停在门口,时寻旋即扬声道:“门没关。”
中年男人从门口走进来,与时寻隔着桌子对坐。
这个被叫做“白叔”人跟在他父母身边近三十年,是家里非常信任人。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他接到“婚约通知”时候。
时寻是北池人,考入津松大学后便来到津松市,晃已经过去七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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