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长松口气,跟段颂飞上楼。
几次催段颂飞上班未果,他只好放弃。
但他不想其他人担心,坚持自己进诊室,段颂飞也只得同意。
叫到他号后,他带着单子推开诊室门。
“医生,昨天晚上——”
段颂飞打车带着时寻到最近医院,时寻艰难地挪下车,抬眼瞬间却险些没站住。
怎偏偏是柏沉故上班地方?
他扭头就要走:“不去。”
段颂飞疑惑地看向他:“你这大个人,不会是害怕进医院吧?”
时寻哽。
时寻懒得理他,结账后就扯着他脖领去打车。
上车时候,时寻犹豫几秒,还是报出段颂飞小区地址。
那晚,时寻在段颂飞家沙发上将就夜。
段颂飞从卧室里出来时看见沙发上有个人,吓得差点没把昨晚烧烤吐出来。
时寻是醒着,却半句话都没说。
校第个知道柏沉故真实名字近龄人。
那时,时寻觉得自己是特别,就像今晚之前样。
这多年,时寻时常会后悔自己当时望过去那眼。
毕竟如果不是年少时遇见过太惊艳人,他大概也不会难以接受其他人。
但如果重来次,他依然还是会选择在听到那句话后回头。
时寻话才起个头,原本准备好陈述却在看见柏沉故瞬间碎成齑粉。
“……”
医院门诊查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告诉对方实情间隙,段颂飞逮到机会,直接推他进医院大厅,不由分说地去挂号处排队。
时寻无奈地看着混入人群段颂飞,叹口气。
现在换家医院是很麻烦,到头来还是折腾他自己。
他知道自己是什毛病,于是趁着段颂飞挂号工夫到自助查询处,查看今天肝胆外科出诊大夫。
很好,没有柏沉故名字。
段颂飞察觉到异常,他迷迷糊糊地靠近过去,这才发现时寻手正捂在胸口下方,整个人面色苍白。
“时寻。”段颂飞唤声,“你怎回事?病?”
时寻摇摇头:“没事,老毛病,歇会儿就行。”
他这摇头,段颂飞才发现他额间碎发几乎全被汗液浸湿,他担忧道:“没事个鬼啊,跟去医院!”
时寻这会儿没力气发脾气,根本拗不过他。
至少,那段日子温暖过他整个青春。
“别胡思乱想,再喝点!”
段颂飞吵嚷抚平记忆里支起碎片,促使时寻醒过神来。
时寻伸手拉下段颂飞酒瓶:“行,回家睡觉吧。”
但段颂飞还在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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