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睁眼，钟医生俨然不见
踪影。
柏沉故扶起表盘看眼时间，拎动手里
晚饭走向病房。
病房门意外地打开，时寻连忙藏起手里东西，慌张得像是玩游戏时被抓包中学生：“你，你怎
来？”
柏沉故缓缓走近，放下手里粥：“今晚是
班。”——
柏（表面）：帮值班
信封，送到他面前，“你
个复诊病人给你手写封感谢信，希望帮忙转交。”
钟予章长松口气，好像比得知今晚地球不会爆炸消息还高兴：“你可吓死。”
柏沉故整理好衣兜处因拿信而生出褶皱，问道：“你老婆昨天和你吵架？”
钟予章瘪瘪嘴：“可不是嘛，她说老不陪她，但们这个职业，能有什办法？”
柏沉故淡淡地点点头：“回家吧，帮你值班。”
柏（实际）：陪老婆。
钟予章意识涣散地点点头，却在反应过来瞬激动地抓住柏沉故，“神仙，你说真呢？”
柏沉故垂眸看过去：“像是在开玩笑吗？”
得到肯定答案，钟予章中彩票似堆起笑意：“代表全家谢谢你！”
他刚想走，又想起件事：“对，‘小然后’最近还乖吗？有空拍两张照片给，好歹也是从家硬抢走狗，老婆可惦记呢。”
柏沉故闭闭眼：“你废话很多，不走就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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