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颂飞手里鼓捣着东西,嘴上还能不停:“又是这个病,看它都快成你们职业病。”
他在病床边转两圈,支起旁小桌板,把台轻薄本放在上面:“怕你无聊给你带,既然都住进来,就趁这回好好养养。”
时寻苦笑声:“不用这小题大做,等摘完就没事。”
“什就摘掉?”段颂飞板起脸,“们公司那几个胆结石都做保胆取石,好歹是个身体器官,说摘就摘啊?这医院不给做们换家不就行。”
时寻并不想解他口中这个手术,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绝道:“相信医生判断。”
番话下来,段颂飞成功火上浇油,时寻咬牙道:“有事说事。”
“哦对。”段颂飞尽量完整地转述遍庄瑞意思,“小端端说他不想追究,但那人好像要见你,想跟着你学。”
时寻眉峰挑。
几个护士从病房前路过,交谈声从门口漏进来:“11床患者和家属呢?入院手续不是办好吗?”
声音顺着电话传输过去,含混地落进段颂飞耳中。
完成工作后,护士也准备离开。
时寻叫住她:“早上事真很抱歉,家里出点意外,给你们添麻烦。”
护士停住脚步:“嗐,其实事情没有柏医生说得那严重,早上看见你跑出去后,小胡是打保卫处电话,但她还没开始说,柏医生就拦下来,没造成什影响。柏医生当时可能想追过去,但不巧正好到查房时间。”
“这样啊,谢谢。”
时寻平静地致谢,脑中却嗡嗡作响。
柏沉故刚好走到
段颂飞震惊道:“你不会在住院吧?别告诉是从送你去医院那天开始。”
生病事无意间透个底掉,时寻知道就算他推脱,段颂飞也肯定是要来,干脆直接跳过中间步骤:“住院部705,12床,想来就来吧,但别和其他人说。”
段颂飞来时,时寻恰好打完针。
他拿着七八个大大小小包,进病房就开始叨叨:“你怎回事啊?”
时寻头疼地揉动太阳穴:“胆结石而已。”
好你个柏沉故,只说前因不说结果,本正经地打趣他很有意思吗?
简直恶趣味!
他气还没消,段颂飞通电话打过来。
时寻接起电话,却没说话。
笑声夸张地从那头传过来:“你猜怎?小端端给打电话,说什你昨天被个陌生男子抱走,他不敢问你,来拜托问问。笑死,谁敢公主抱你啊?说他没睡醒,他还和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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