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转过眼眸:“你真喝多?不会是在耍玩吧?”
柏沉故拉回他手往自己身上放:“没有,没有喝多。”
“……”时寻长叹口气,拍拍柏沉故手背,“松手,不喝。”
柏沉故松力,时寻拿起旁塑料勺,从蛋糕边挖口送到柏沉故嘴边:“尝口,尝口就给你咬。”
喝多柏沉故怎如此要命啊!!
他闭闭眼,尽量平缓自己心绪,不表现出太多异常。
“就当是,生日礼物。”柏沉故言语滞涩,明显是受到酒精影响,他稍许缓和,才说出后面那句话,“不可以吗?”
可以!怎不可以!别说咬嘴唇,咬哪儿不行啊!
时寻在心里叫嚣着,嘴上却句也不敢说。
轻抚间,视线又重新锁在他唇瓣上。
时寻撑住柏沉故胸口:“现在这亲,醒还作数吗?”
柏沉故茫然地看他眼,咬下他下唇。
坚硬齿尖与柔软唇瓣触碰,刺痛感油然生出。
时寻倒吸口气:“还想咬坏?”
客厅里电子时钟翻过最后页,宣告着明日来临。
柏沉故手掌挤压着时寻下颌,撑开他牙关,方便自己毫无阻碍地探入。
甜味酒气顺着舌尖涂过时寻口腔,压在脸上拇指随着舌尖搅动来回游移,触感内外应和,记录着放肆情动。
唇瓣在交吻中逐渐失去温度界限,只剩本能地吸吮和纠缠。
时寻仰得后颈酸痛,艰难地吞咽着口腔里津液。
现在柏沉故就像是躯壳里换个人,搞得他现在说什做什都像是在占他便宜。
时寻憋得难受,余光瞥见另瓶还摆在桌面上饮料。
准确地来说,是酒。
他向右移动点,伸手勾动玻璃瓶,只是指尖才触碰到瓶身,柏沉故就扣住他手腕。
手腕“吭”地声与餐桌贴紧,柏沉故拒绝他进步行动:“你不能喝,你在养伤。”
柏沉故愣愣地眨眨眼:“可以……吗?”
时寻微怔,可以什?
他反应下,呼吸局促地紧。
难道是在问,可不可以咬坏他?
时寻后脑麻,耳底也生出嗡嗡鸣动。
“难受。”
声音被吞没在亲吻间,含混地发出“唔唔”声。
柏沉故与他微微分开,滚烫呼吸落在他唇间,也为他带来片刻喘息。
时寻想低头缓和僵硬脖颈,才刚动下,腰间就压上阵不容拒绝力道,直接抱他坐在餐桌上。
柏沉故伸出手拨弄时寻发丝,继而搭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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