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地,柏沉故周身一震。
时寻抓紧机会,毫不犹豫地吻住他的嘴唇。
柏沉故无意识地向后退步,却被领带的拉力死死锁住。
时寻磨蹭着他的唇瓣轻语道:“该亲我了。”——
段颂飞:你矜持点。时寻:你看我听吗?
告着空间的闭锁。
屋子里飘着淡淡的酒气,却不是从时寻身上传来的。
时寻始终没说话,默默走向床头柜。
柏沉故开口问:“怎么忽然想出来住酒店?”
时寻轻笑一声,回道:“你都到这儿了,还问我为什么?”
一个预告:“是你说要嫖我的,现在,反悔无效。”
他抬起发僵的手指,不甚自然地抓起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壮胆酒”,抿了一口。
如果不是他现在还不能过量饮酒,他一定给自己灌个十口八口的,用以麻痹掉神经。
但眼下也只能将就了。
时寻转过身,向柏沉故走过去:“你会选在家里嫖吗?”
他眼疾手快地扯住柏沉故的领带,迎上贴近过来的嘴唇,尾声轻佻地唤了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