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面色尴尬地冲庄瑞笑笑:“所以呢?怎?”
庄瑞伸手挡住唇形,低声对时寻说:“之前不是和你说他想向你请教吗?这人死心眼,劝很多次也不肯放弃。”
听端端讲说前情提要,时寻心里也大致有数。
他放下肩上书包,背包颜色意外融入椅身,也与他眉眼间沉色契合。
时寻还没开口,那人先焦虑地替自己辩解起来:“当时那事都怪鬼迷心窍听信别人胡言乱语,你能不能别记恨,是真觉得你厉害才想请教二。”
这眼总算给庄瑞说话机会。
他跨步到两人身边,试图向时寻解释:“寻哥,上次有人攻击电脑事你还有印象吗?”
时寻沿着庄瑞说信息在脑海里回溯,但总来说印象不深,他时也没对上号。
庄瑞只好说得更详细些:“就是柏学长突然出现在实验室那天,他个公主抱带——”
时寻被迫睁圆双眼,连忙叫停:“端端!可以,知道。”
带着这份满分答案回家,时寻晚上做梦都是甜。
因为需要去实验室处理些必要数据,他又不想耽误整天,只得选择早起,却意外发现柏沉故在吃饭。
他这才知道原来柏沉故早已恢复原有作息,却为每天陪他,硬是要吃两次早餐。
时寻心底涌起阵难以言喻温暖,不知该怎评价这份笨拙爱意。
虽说他也不想和柏沉故分开,但学校还是要去。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家,赶往实验室。
“等等。”时寻在他解释里掐住个不同寻常点,“‘别人’是谁?”
对
庄瑞悻悻地闭嘴。
时寻暗暗倒吸口气,惆怅地捏住眉心。
是,他彻底想起来。
不久前,他身体不适去医院挂诊,检查结果还没出就接到端端求助电话,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学校,最后被柏沉故追到实验室强行带回医院。
那是他多年维持形象崩塌伊始,他自然记忆犹新。
推门,他就注意到自己位置上坐着个面生人,正行为怪异地摩挲着他桌板。
时寻进入实验室,缓步走到桌前,伸手扶住旁隔板:“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质问嗓音出口,立刻引起注意。
坐在他椅子上人登时紧张地直立起身,视线在他身上打量,情绪肉眼可见高涨起来:“就说们肯定有缘!端端和说你都好几天没来实验室,这不来就见到。”
时寻怪异地挑动眉峰,警惕地后退步,瞥向站在他旁准备发言庄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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