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想知道当事人如果想起诉离婚需要满足什条件、获取哪些材料?”
“砰——”
几步之外,杯奶茶跌坠在地。
柏沉故呆滞地站着。
浅咖色奶茶溅在他干净皮鞋上,沿着光滑鞋面流淌,坠落在地狼藉中。
夏斯弋应:“嗯,怎?”
时寻实话实说:“想咨询些关于家,bao事,他擅长这方面官司吗?”
夏斯弋声音滞,磕巴道:“不、不至于吧……你、你动手?”
时寻头疼于夏斯弋第反应是自己动手,但也实在没心情和他瞎扯。
他连连否认:“不是,和们俩没关系,替其他人问。”
,故意捏住他受伤位置拽人离开。
临走前,他还不忘提醒时寻句:“你最好别忘说话,说到做到。”
时寻没有任何理由和身份能留住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郑路带走步履踉跄秋秋。
他用力握拳敲动旁边苍白墙面,股强烈无力感瞬间侵染全身。
柏沉故轻叹口气,端起他手轻轻摩挲。
电话那头传来声如释重负叹息,继而道:“号码发你微信,直接说是朋友就行。”
拿到电话号码,时寻第时间打过去。
律所设定广告彩铃遍遍响动,扰得时寻心烦意乱。
终于,他等到对方接听。
言简意赅地表明意图和身份后,时寻开始咨询。
时寻反手握住柏沉故手,音调沙哑道:“想……喝杯奶茶。”
柏沉故连连点头:“去买,原地等。”
时寻颔首。
柏沉故急促脚步声渐远,时寻调出通讯录。
他拨通夏斯弋电话,开门见山道:“记得你表哥好像是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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