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挣。”
柏沉故缓和笑,炽热重新贴上他唇瓣。
时寻不敢用力,向旁偏头躲避他吻,心焦道:“你别闹。”
柏沉故贴近时寻耳廓,用气音说着:“复查完,恢复得很好,再有两三天就该上班,还担心
时寻完全听不进去:“你辛苦学这多年医,要是为不能继续…………”
柏沉故只得顺着他说:“要是真会影响做手术大不就转科研,又不是放弃切改行,没你想那严重。”
时寻摇头:“但你想做是临床医生。”
柏沉故长叹口气。
他放下手里东西,径直走到时寻面前,拉起他手腕。
长达几个小时,时寻都在懊悔中僵坐在客厅里。
终于,他等回柏沉故。
锁芯响动,柏沉故回到家中。
两人对视无言。
很明显,柏向元已经把说漏嘴事汇报给柏沉故。
口气:“他伤怎?”
柏向元完全安静下来,给时寻种通话中断错觉。
听筒里传出声懊悔地叹息:“嫂子,你能不能当没听见啊……?”
时寻心急如焚地重复道:“他手伤到底怎?”
柏向元知道他憋着不说也没意义,只得实话实说:“上次他去灾区支援伤手嘛,给他治疗医生认识,说很可能会影响到他以后工作。”
时寻跟随他力气起身,与他前后进入主卧。
下秒,柏沉故吻住他。
时寻没有丝准备地循着压下来力道向后倾倒,仰倒在床铺上。
他下意识挣动,手腕却被柏沉故受伤那只手按住。
时寻惊吓道:“你疯,你不要你手!”
时寻视线下移,定在柏沉故临走前他没看清东西上。
那是病历,而柏沉故所谓有事,就是背着他出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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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瞒着?”时寻声线颤抖,“你远隔千里弟弟都知道你手伤严重,却被你蒙在鼓里,连替你分担痛苦都做不到。”
柏沉故抿抿嘴唇:“阿寻,只是怕你担心。”
时寻脑中“嗡”地声,剧烈振动震得他浑身麻。
他手掌沉,指尖压在鲜红挂断键上。
之前他就感觉柏沉故伤得不轻,但柏沉故反应却始终平淡,那种轻松甚至骗过他。
想到这段时间柏沉故都在故作轻松,甚至还要帮他奔走处理各种事情,自责就在时寻心中反复叠加。
如果他当时能再仔细点,就不会让柏沉故独自承受这种压力。柏沉故直在为他分担,他却连这种关乎到柏沉故未来大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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