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小皇帝睡过去,容商叫人进来收拾室狼藉,言恪随着众人道进殿,眼便瞅见窝在国师怀里睡昏沉小皇帝。室都是不可说气味,几名宫人动作很快,转眼收拾好东西,点上龙涎香,悄无声息退下。
这天是个极好艳阳天,金灿灿阳光照进来,只觉得人都开朗。明川醒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国师早已不在身侧,宫人手里端着近日明川要穿衣服,上头搁着个小巧出宫用令牌。
明川喜不自胜,拿着那枚令牌翻来覆去看,只想先下便出宫去。言恪出声提醒:“国师大人说叫陛下用午膳再出宫,眼下时间还早。”
明川略微敛敛笑意,对着言恪心情甚好道:“你来给朕按按身子,朕再躺会儿。”
言恪称是,他上前步跪在床边,顺着明川肩背按到腰间,隔着寝衣感受到肌理温热,只觉得哪里都是软绵绵团,这金尊玉贵养出来人就是不样。
明川闻言站起来,跟着他往龙榻那去。
溜儿宫人进来,言恪跟着,上来伺候明川,衣带子还没碰着,就听见国师说话:“都下去。”
言恪愣,瞥见明川低垂着头,他不敢再停留,随着众人道离开,出门之前,依稀听见句“本座今日累,劳陛下替本座宽衣。”
他眸中没有波澜,心下却觉得这小皇帝着实窝囊。
殿外,言恪耳朵里是小皇帝声又声哭泣,他想起服侍小皇帝沐浴时看到那身细腻皮肉,想起小皇帝姝丽容貌,觉得国师实在是好艳福。
午后换不绣龙纹便服,明川叫言恪跟着自己道出宫。容商应下事多半不会在明面上反悔,明川出宫这路还算顺利。
言恪反而觉得奇怪,旁敲侧击问:“不知外头时局如何,就咱们两人,怕是不大安全。”
明川忙着出宫,不甚在意答道:“许是叫护卫暗中跟着。”
他只有下午时间,赶在宫门下钥前便得回来,因此出来前特地问成公公京中有意思地
后半夜殿内安静下来,容商叫来热水给明川擦身子,明川死撑着不睡过去,哑着嗓子问道:“国师大人不气吧。”
餍足男人很好说话,他亲亲明川额头:“本座又不会真对那些大臣如何,陛下便放心吧。”
明川心里仍有不足,他强撑着精神,试探问:“听闻近日宫外热闹,朕想微服出巡,好?”
容商笑:“若陛下明早起得来,那便允你出宫。”
“朕定起得来。”明川眼都睁不开,话音落下便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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