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摇摇头,依旧将那串糖葫芦拿在手上,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回回买糖葫芦,买到都是极酸。”
“公子以前也出过宫?”言恪察觉到他话中意思。
明川点点头,道:“从前也是出过宫。那时候年岁小,没脸没皮,闹闹他,他嫌烦,便打发出宫玩。”
明川不长记性,又咬口糖葫芦,强忍着咽下去,道:“后来跟他闹起来,也偷跑出来过。”明川皱着眉,不知是被酸还是什,道:“不是什好
张心远叩头再拜,明川端起茶:“好,下去吧。”
张心远起身离开,他走出很远,再回头看紫宸殿,这座宫殿依然华丽巍峨。等他回到御史台,桌上卷宗已经没,来来往往人不乏偷摸打量他,只是没有人再在他跟前阴阳怪气。那位王大人,在自己书案边,面色惶然。
张心远坐回去,心里想着,权力可真是个好东西。
午后明川睡中觉,醒来迷迷瞪瞪,问道:“国师在哪?”
言恪送上来杯茶,道:“国师出宫去。”
臣直属上司。”
言恪笑笑,意味不明道:“那张大人可真是赶上。”
张心远没有来得及问赶上什,紫宸殿便到眼前。
到殿中,张心远敛起衣袍行大礼,明川撑着头,象征性客套两句,便直接道:“宫中静华长公主正是好年岁,她看中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心远被这下子说蒙,而后迅速反应过来,道:“长公主看上微臣,是微臣之幸。”
“出宫。”明川醒醒神,忽然想起来,道:“朕这里出宫令牌他还没有收回去呢。”
言恪瞬间就明白他想做什,出声道:“陛下。”
明川看他眼,铁心要出去,言恪没有再劝,去为他准备衣服。
这次明川出宫,什地方都没去,沿着大街路走,东瞧瞧西看看,不会儿,言恪手里便拎满东西。
明川手上拿串糖葫芦,山楂红艳艳,很是诱人。只是口咬下去,差点没把明川牙酸掉。看他酸脸都皱到,言恪道:“难吃就扔吧。”
“你可愿娶她?”
“臣不胜欣喜。”
明川点点头,敲打他道:“朕只有静华个妹妹,贤良淑德,恭顺谦让,让她嫁人,实在不舍,朕知你家境,衣食吃穿不强求,只是定要爱她敬她,尊她重她,不能随意轻辱。”
“臣定不负陛下所托。”张心远执手拜大礼。
明川道:“不日朕便下旨,同时给你道旨意,让你与礼部同商议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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