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会功夫。明川昏倒之前脑海里只剩这个想法。
殿前跪两个侍卫,初春夜里还有点凉,他们两个却已经将背都汗湿。
容商大步走进来,面上蒙着层冰霜:“陛下呢?”
两人打个寒战,道:“陛下出宫没有坐马车,跑许多地方,路上将二人···甩下。”
“废物!”茶盏哗啦声碎在两人面前,两人将头埋更低,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习惯有在身边,慢慢转变态度。他教诗书礼仪,关心衣食住行。这世上,便是早逝母亲,也没有他待好。前朝都说长成后必要与他夺权,心里却知道,这皇位本也是他给,他要拿走,再正常不过。”
明川眯眯眼:“有回想出宫,他不允,便跟他说要绝食。他嘴上说着饿死算,不过两个时辰便改主意,同意出宫。只是不明白,为何后来变成这个样子。”
明川没有再说话,长久沉默蔓延在他身边。
言恪问明川:“陛下想离开京城吗?”
明川笑,问道:“什都不会,离开皇宫后如何生存?再者由奢入俭难,落魄日子可过不惯。”
“在什地方跟丢?”
“在永定河附近。”
容商面色沉沉,俊美脸上蒙上层阴霾,他对着容风道:“传本座手令,命禁卫军以永定河为中心,向外搜寻,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容风领命离去,容商负手走过来,路过两人身边,沉声道:“若是陛下有什好歹,你二人便以死谢罪吧。”
宵禁之后大街上没有个人,永定河里还零星飘着几盏河灯。禁卫军拿着火把四处走动,搅碎这方宁静。容商站在桥上,白衣不染纤尘,月色下他眉眼清冷如冰霜。
“陛下出过京城吗?”言恪又问。
明川看他眼,眼中带着些狡黠笑意,他指着这条河:“沿着河往北走,大多是贫民所在,鱼龙混杂,有个地下黑市直通城外,便是没有身份文牒,带足够钱样可以出城。”明川笑道:“那地方可是出生到现在去过最远地方。”
言恪望着他,想问问他,既然不想离开京城,又为何去往这样地方。话到嘴边,终究没问出口,只道:“夜深,在外不安全,尽早回去吧。”
明川无所谓道:“国师耳目遍布京城整个京城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什不安全,等他来接们就是。”
他拍拍衣襟站起来,忽然脑后传来阵剧痛,天旋地转只见依稀看见言恪利落劈倒个人后向他跑来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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