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恪只好闭上嘴,翻出本诗经,缓缓念起来。
言恪便问:“陛下可知,暗中保护陛下侍卫是臣故意甩开。”
明川点点头:“猜到。”
“陛下不怪?”
明川没有回答,问道:“你想离开京城?”
言恪垂下眸子,点点头:“有不得不要去做事。”
人进入殿内,内殿里,明川身着白色中衣,露出来脖颈上吻痕连成片,额角不知道撞到哪里,有小块青。他把头放在床沿上,很无所事事样子。
言恪走过去,温声道:“这样躺久,会头疼。”
明川悠悠长长叹口气,道:“你来,可曾受什刑?”
言恪轻描淡写道:“只是打几个板子。”他拿过床尾被子,想给明川盖上,却看见明川脚踝上锁链。
那锁链是金子上头镶宝石,三指宽,像件华丽首饰。言恪愣半晌,这才发现,不是明川不想下床,是那锁链长度只够明川在床榻边活动。
明川嘴角勾起,带起些极淡笑意:“朕虽说过你是个有故事人,但也不是必须要知道你故事。皇宫属实不是什好地方,倘若你有法子,走也不是坏事。”
言恪默默,忽然跪下来,视线与明川齐平:“是言恪对不住陛下。”
明川道:“朕不觉得你哪里对不住朕,何况后来你也回来报信救朕,倘若真有什亏欠,也是两两相抵。”
“陛下····”
“朕累”,明川打断他话,道:“给朕念念书,朕想睡会儿。”
“他怎能,怎能如此折辱与你!”
明川没有回答,指指桌子上托盘,道:“给朕上药吧。”
明川手腕上勒出伤,回来又被链子拴着,挣扎厉害,双手差点废。言恪解开他手腕上纱布,仔细撒上药粉,换上新纱布。
做完这切,他看着明川欲言又止。
明川看他眼,问道:“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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