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川撇撇嘴道:“这多人里,朕最不想理你。”
孙文成仍然不信:“若陛下不喜,为何还留做伴读!”
容商抬眼看明川,这也是他想知道。
明川想想道:“你毕竟是国师挑来,倘若国师留着你有什别用处呢?朕若贸然打发你,坏国师事怎办?”
话音落下,孙文成便颤抖起来,他向前爬两步,伸手好像是要抓明川:“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明川吓跳,忙起身走到国师身边,边太监赶紧上前按住孙文成。
容商看明川眼,只见明川眼里干干净净,除两分好奇不见别情绪。他问道:“孙公子与陛下深情厚谊,陛下躲什?”
明川道:“朕怎不晓得朕与他还有这样情谊。”
他刚说罢,只见孙文成忽然抬起头来,双眼睛目眦尽裂,直直盯着明川,仿佛他说什难以置信话样。
无世曾经说过,碰上有关明川事,容商全无道理和理智可言。多年身居高位,容商从来说不二,尤其是在明川身上,他掌控欲体现得淋漓尽致。
容商再来紫宸殿时候带个人。孙文成穿着最低等太监服侍,躬着身子像个虾米,来到明川跟前,跪下给他磕头行礼。
明川惊疑不定:“这是?”
容商慢悠悠品茗,道:“孙公子说与陛下情谊深厚,不舍与陛下分离,想待在陛下身边。”
孙文成脸色青白,满脸衰败之气,他伏在地上:“是,奴才想待在陛下身边,求陛下恩准。”
明川有些诧异,孙文成忽然喊道:“陛下怎可背信弃义!”
明川疑惑:“朕怎背信弃义?”
孙文成道:“与陛下相伴多年,难道不是情意深重吗?”
明川觉得莫名其妙:“这满宫里宫女太监,哪个不是跟朕相伴多年?若这就是情意深重,那这情谊忒不值钱。”
孙文成喊道:“可是陛下待与众不同!”
明川大概猜到国师对他做什,不过两天,孙文成就变成这样副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他心里有些发毛,可是又在想,莫不是孙文成真做什错事,国师总不会无缘无故折磨人。
明川跟孙文成算不上有什深厚情谊,孙文成把明川当成往上爬梯子,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听人说,他在外头,仗着是陛下伴读飞扬跋扈,为世家公子所不齿。
孙文成直跪在地上没有起来,国师道:“将他放在陛下身边可好啊?”
明川有些抗拒,这样个人还不得吓死他。
“紫宸殿里不缺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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