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徐成玉便道:“臣觉得,魏将军阿玄骑绝不仅有千之数。”
“你有证据吗?”
徐成玉摇头,“臣曾去城外查探过,无所得。”
明川沉吟片刻道:“你能想到事,国师也能想到。这件事你就不要再问,当务之急是要找回魏南卿。”
明川顿顿,道:“他不是那样人。”
“臣也相信国师做不出来这样事,”徐成玉道:“还有些人猜测,小公子是被魏将军藏起来,目就是借此向国师发难。”
“你觉得呢?”明川问道。
“臣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小公子,倘若小公子既不在国师手里又不在魏将军手里,那小公子安危可就不好说。”
“派人找吗?”明川问道。
徐成玉走进来,行礼。
“起来吧。”明川依旧,坐在书案后,问道:“什事?”
徐成玉抬头看看明川,面色复杂,“陛下看起来不太好。”
小皇帝穿着身白衫子,脸上没有丝血色,短短半月不见,明川肉眼可见消瘦很多。他就坐在那里,徐成玉却觉得小皇帝离他很远,周身都是孤寂气氛。
明川问道:“你有什事吗?”
“可是如今两方僵持,陛下想从何下手?”
明川想想,道:“既然国师和魏集通天手段没有用,不如试试旁法子。朕早年间曾遇见位乞丐,他告诉朕说城东有个地下城,三教九流汇聚于此。这样地方约摸消息也是灵通,你可以去看看。另外,京兆尹何大人,他手下有人,且他既不是魏集人,也不曾归顺于国师,这样人稳居京城多年,必有过人之处。”
徐成玉听他说着,
“在找。”徐成玉道:“国师下令动禁军,魏将军那里将阿玄骑散出去。”
“这样两拨人对上,不会出事吗?”
“陛下圣明。”徐成玉道:“自昨日到现在,两拨人已发生十多起械斗,各有伤亡。”
明川沉吟片刻,道:“倘若撤回方呢?”
“国师与魏将军互不信任,只让禁军搜索,魏将军觉得不可信。只让阿玄骑动作,不要说国师,臣都觉得不得不防。”徐成玉犹豫片刻,道:“臣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看得出小皇帝不想多说,徐成玉不再多言,都:“陛下闭宫不出这些天,外头又出件大事。”
“什事?”
“魏家小公子魏南卿失踪。”
明川眸光动,“怎回事?”
“前日小公子自宫中离开就没再回到护国将军府,魏将军觉得是国师将人扣下,这两日朝堂上,几乎要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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