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道:“自己也没想到,直到现在,个在外时候心里总是没底。”
“那公子有没有想过停下来,挑个地方定居
言恪看着明川,忽然问道:“公子是不是怨?”
明川惊讶看着言恪。
“听徐成玉说,离开之后,公子和国师闹得很不愉快。”言恪道:“公子吃很多苦。”
明川笑笑,道:“没有怨你,你能活着很高兴。只是······”
只是看到言恪,明川就不可抑制想起容商。
可见斑。”
言恪道:“徐公子谬赞。”
徐成玉笑笑,之后便不再提起这件事,看他态度,并不觉得这旧识能为他带来什好处。明川总觉得,对于言恪身份转变,徐成玉适应要比自己好。
明川便在玉琼山庄住下来,言恪将阿锦也接过来。阿锦瞧见千树琼花盛景,开心都疯,每日觑着徐成玉什时候闲下来,就跟着他跑东跑西,找都找不见。
春光明媚,过晌午,明川总是困。他有睡中觉习惯,在路途中也就罢,只要安稳下来,他总要把晌午空出来,专门用来睡觉。
言恪目光直放在明川身上,他仿佛能看得懂明川心里在想些什。事实上,明川直觉得,言恪甚至比自己还要解自己。
“不说这个。”言恪换话题,“听徐成玉说,公子从京城出来之后,去很多地方?”
“是啊。”明川笑道:“江南带走个遍,还往滇南和川蜀走遭。”
气氛下子放松下来,明川道:“去年秋天到过扬州,那时候刚好是玉琼山庄宴客结束,要是早点到扬州,说不准那时候们就见面。”
言恪听他讲天南海北趣事逸闻,道:“直觉得公子需要人照顾,没想到你个人也走这多地方。”
在玉琼山庄这几天,他更是每日都歇中觉,只觉得身子骨都睡酥。
日午后,明川从睡梦中醒来,刚要起身拿水喝,就有人把茶杯递到自己手里。明川看去,原来是言恪。
言恪站在床边,身形修长。他约摸是刚见客,穿戴十分整齐。身着云锦袍头戴白玉冠,宽袖长袍压金丝银线,腰间系条玉叠方胜宝石绦环。明川这样看他,竟隐隐觉得有些压迫之感。
言恪用玉钩将床帐拢起来,问道:“公子这几日住还习惯?”
“习惯。”明川从床上坐起来,言恪像从前般伺候明川洗漱。明川躲过他手,道:“你如今是庄主,不必再做这些事。”明川从言恪手中接过巾帕,挽袖子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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