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深没说话,身后冰冷的枪口抵着他后脑勺威胁似的推了推。
红色的激光束、坚硬的枪口直抵骨骼,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一个轻轻的动作,傅迟深不止会一命呜呼,还会碎成残渣。
“啧。”傅迟深说,“这才三天。”
“……”
“你还有点本事,是我看轻你了。”
浅淡又清新的青柠香气,又让他怎么忍得住。
男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明亮的落地窗可见远处繁华街景,渐渐灯少了,光线也暗了下来。
时钟走向十二点,傅迟深喝完了今天的第十杯冰水,Alpha打开了房门,Omega还躺在原来的位置。
时今睡觉很乖,双手交叠放在肚脐,身体躺的笔直,呼吸轻浅,借着月光甚至可见圆润的鼻头透着可爱的粉色。
桌上的牛奶已经喝光了,傅迟深放轻了脚步走近。
Omega睡得很放松,可以嗅见轻淡的青柠香气,这像是一种无声无知的勾引,傅迟深目光落在Omega乖巧的面庞,眼神不由柔软。
他想走近些看他。
傅迟深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边缘,刚蹲下.身去,却被某种坚硬的机械口抵上后脑勺。
付驰延的枪口死死抵着面前的头颅,中校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充满了某种威胁的厉色:“大晚上的,鬼鬼祟祟想对时今做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