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能干嘛!越来越不像话!还碰都碰不得……”
“叩叩。”
两声叩门轻响打断这场‘家庭大战’。
“谁啊?!”时父不悦。
“上将,付中校来。”
“真是个废物!”父亲声音浑厚,说话内容也刺耳。
听到这熟悉词汇瞬间,时今心脏条件反射缩,五指顷刻捏拢,又很快松开。
再刺耳话听那多年,也该习惯。
“机甲不能开,军校也念不,真不知道和你.妈为什会有你这样个儿子,明明你.妈也是个Omega,还是女性Omega,”果不其然,时父又开始抱怨起‘老三样’,不过,这次后面又多条,“你现在竟然还做出这种离经叛道事!连结个婚都结不好!真是让大开眼界!”
“……”
父亲又才对时今厉声道:“你那孩子不知道是谁?!怎回事?!”
“……”时今不知道父亲怎得知这个消息,但看时乐脸上那心虚表情,十有八.九是时乐告状。
时今也不知道怎解释这个问题,他看着父亲盛怒脸,轻声道:“不知道怎说,事情太长。”
“那你就给长话短说!”
“……”
听到是付驰延来,时父才敛,bao怒神色,但对时今愈发不满:“真是丢脸,不知道要怎和付家交代!”
门外护卫打开门,令时今意外是,进来不止付驰延,还有跟在后面傅迟深。
只是傅迟深罕见地落付驰延半步距离,像是刻意做跟班似。
“时叔。”付驰延出声。
“驰延。”时父颔首,不知是不是傅迟深那身高哪怕躲在后面也吸睛
“时今,你可真是够丢脸!丢时家脸!都不知道怎会有你这个病秧子……”
“那有空去改个名好。”时今说,“对外从没说过你是父亲,放心,不会给你丢脸。”
“你!”
时今父亲身居高位,向来无人敢忤逆,现在时今竟然敢说出这‘大逆不道’话来,威严上将当场拍案而起,举着手就要打过来。
“爸!”时乐慌忙上前阻止,“干嘛啊!哥可受不起这。”
“你真不知道那孩子是谁?”
“嗯。”
“孩子可是由标记决定!”时父不可置信,“两个人都标记你?!”
“嗯。”在父亲面前说这种话题,时今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微微低低头,“这件事……”
“时今,你真是!”不等他说完,时父便猛地下将手下医院桌子拍得震天响,“人家兄弟两人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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