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傅迟深开口。
“……”时今哑然。
守在旁边护卫队出声:“付中校最近在跑军区研究所,他想努力下,看看能不能联合队里研究所看看有没有什特效药物或者治疗方法。”
“没用。”傅迟深说,“废物研究所。”
“……傅先生,侮辱军队机关,严重者可入刑。”
今待会儿。
“没事,今今。”傅迟深说,“药马上就出来。”
这话时今在住院这短短两个月内听不下四次,或许连傅迟深自己都不信这话,说时候都不敢看他。
“嗯。”
时今还是照例应声,伸手轻轻拍拍傅迟深手背。
他其实希望傅迟深不要那焦虑,因为最近傅迟深状态太差。
“你不要压力那大,难受也不是随时随地,只是偶尔,还不严重呢。”
“你说四年前那时候认识,那你应该知道当时情况多严重,现在还只是偶尔呢,不是随时,没关系。”
“……嗯。”
“驰延呢?”时今看看守在他床两边‘虎视眈眈’护卫队,“最近他怎早出晚归,都好久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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