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白天会抽空打个视讯电话,当然,如果太迫切话……就再说吧。”
付驰延落目在写着“霜降”日历,而后再次叮嘱傅迟深:“照顾好时今,好好陪他,他说他很怕个人。”
说完,付驰延又对时今:“等回来,今今。”
世界以后也想过改变,可直克服不心理障碍。”
傅迟深手在触到塑料试管时候立马出现神经质样颤抖,这种颤抖不是能装出来,颤抖很轻微,但对于研究人员无异于致命。
“你本是人,也想过应该救时今。”傅迟深说,“可当初已经没机会,只能想到——真是个废物,自己就是基因相关研究者,拿过那多功勋奖励,却连时今都救不,甚至连为时今做次实验都没有过。”
傅迟深:“为什呢?为什用这项技术救无数人,却唯独没有救时今。”
“……”
“从此以后,只要接触到和实验相关东西都会想到躺在冷冻舱里时今,然后……手就这样。”傅迟深说,“已经完全没办法做研究,不能去想时今躺在冷冻舱样子,太恐惧。”
百五十年,不畏枪零弹雨,不畏生老病死,却永远畏惧失去爱人。
“……”
付驰延落目在难得说出“恐惧”两个字Alpha身上,而后又看看躺在病床上时今,中校思绪许久:“那傅迟深,你就负责照顾好时今,好好陪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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