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被他揽着,肩膀不自然往里收,嘴上还不忘纠正他:“那是高中时候喜欢乐队,现在已经很多年都没再接触过这些,新出来乐队概不知。而且不属于极端信教人,只是诚心诵经寻找出口而已,别把说得那玄。”
停会儿,他拿胳膊肘戳戳张沉,问:“你呢?你喜欢什?”
张沉也随口说个:“永恒沉睡吧,神神叨叨,喜欢。”
是个程声听过老乐队,他在脑子里搜寻圈,马上肯定地附和:“怪不得你们乐队歌那冷冰冰,原来有迹可循。”他忽然想到什事,故意问:“可他们也会在台上往下洒水扔话筒吗?”
“你听谁说?”
,提程声心里烧得慌,手上拎早餐差点摔在地上。他赶紧稳稳手里塑料袋,往单元门里逃,边逃边背对着他说:“先把早餐放回家,马上出来和你起跑步!”
他逃到半发觉肩膀被人提溜住,旁边人很快跟上来,揽着他说:“不跑,和你起回去吃早饭。”
谁也没提昨晚那个情不自禁吻,程声想着自己过两年就要三十,情难自控跟人亲个嘴实在不算什,更何况张沉没反应也没再提,八成安还想继续和他做朋友心。
两个人并排往张沉家走,路上凉风细细地吹,树上鸟吱吱地叫,程声有点沉迷于这样清晨,打心底认为这是他刚刚抄经显效。
路上张沉忽然问他:“你喜欢哪支乐队?以前你都没跟聊过,只知道你喜欢朋克。”
程声开始笑:“老秦告诉,说你们演嗨先洒水再跳水,鼓手把鼓棒扔,主唱撂下吉他跳水,平时你不搭理人都能在那时候上手摸你,如果不够痛快还要砸砸东西。”
张沉根本不为自己另面被
猛然听到陌生话题让程声吓大跳,他已经不大记得自己听过那些歌,随口挑支印象最深乐队,“性手枪吧,贝斯手特别酷。”
张沉没丝毫意外,甚至然地点点头,“猜也是,你就喜欢这种激烈还极端风格?。”
程声没多想,顺嘴接道:“那可真是,你也挺激烈。”
说完他才发觉自己瓢嘴,马上回头看张沉,发现张沉也正盯着他看,慌乱之中忙扯扯自己身上起球短袖,扯到半又发觉自己这动作幅度太大,实在显得刻意,尴尬地在原地清清嗓子,再不吭声。
但旁边张沉看他重新恢复这出那出性格,反而往他这边靠去些,不经意间揽上他肩膀,接起刚刚话题:“可你现在信佛,还喜欢这强烈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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