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程声直沉默着,不甘心地再次开口问他:“你多会儿结?跟谁结?你上次回趟家原来是要偷户口本?这大事你为什不告诉爸妈?咱家就你个孩子,二十八全都着急,但又不敢催你,和你妈原先商量着以后定给你办个最气派婚礼,可你就这……”
夜里风猛,程声裹裹外套,路灯下低着头想事,听很久对面人来来回回踱步叹气砸桌子动静,终于开口说:“不随便,点都不随便。”顿顿,他又说:“爸,你还记得张沉吗?十年前奶奶要你帮他办事那个小孩,们又见面,他现在特别厉害,什都会,比靠得住,你见肯定也会喜欢他。”
对面不说话,只是粗重地喘着气,程声望着马路对面黑黢黢草丛,接着说:“你不是直担心病吗?可以前做大错事,本来就该有报应,得病也是报应部分。但出口现在就在面前明晃晃摆着,想赶紧把病治好做个健康人,整个人生都从头再来遍,说不准这次就不会做错事。您就原谅吧。”
程声听电话那边只是个劲儿地喘,又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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