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沉默很久,再次开口说:“张沉,不知道你和儿子从前到哪步,但如果是你,不会再同个完全变成另种样子人在起。这是好事,他没你也就没执念,只会生活得更好,你没他不用再照顾个病人,全身心投入你自己事业里,哪方面来看你们分开都是最好选择。”
这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法又使张沉笑,可更多是感慨,他拿手扇扇自己身上烟味,感叹:“您既不解程声也不解爱情。”
说完他随手把烟碾灭扔进草地边绿色垃圾桶里,扫眼这个头发梳丝不苟中年男人,在通往病房路上只留给他个背影,背对着告诉他:“您儿子离不开,把他变成什样再让他变回去,这件事你们做不到,自己造成后果承担,不需要别人来教。”
这句话里“别人”这个词让老程半塌眼皮倏地吊上来,双疲惫眼睛也随之撑大,他不可思议看着张沉往回走背影,再也说不出句话来。
再回去时程声正端着妈妈煲好带来冰糖雪梨汤咕噜噜喝着,只露双眼睛,但那双眼睛看到带着寒气进来张沉就固定不动,他三两下把汤喝到底,急着问:“爸跟你说什?”
张沉靠在门口把身上寒气放完才坐到程声病床边,跟另边椅子上程声妈象征性点点头,转头对程声说:“他没说什,倒是把你爸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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