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媛没跟着他站起身,反而昂头看他眼,拒绝道:“路上怎谈事?就在这里等着你。”说到这她又瞥眼程声,继续道:“等你把他伺候完,们再找个地方谈正事。”
这幅语气让张沉没再多和她说什,撂下句“你随便吧”便往医院外走。
病房里只剩程声和七媛两个人,七媛坐在程声病床对面,不屑掩饰自己好奇目光,直勾勾在歪着脸看窗外程声身上扫来回。
这样
个特殊乐器,还需要另外找乐手来录,其他制作也得放放,怎也到下个月才能开始,这个月不行,这边有走不开事。”
对面嘟嘟囔囔几句,张沉又说:“演出?周六演出没问题,但十二点前必须要回来,得照顾病人。”
程声靠在病床上,仰头看正在打电话张沉,他正举着手机里有叽里呱啦刺耳声音流出,张沉把手机挪远些,表情说不上是不耐烦还是严肃,撂下句:“你再指责也没用,有病人要管,分不开身。”
听到谈论自己,程声竖起耳朵来,可刚隐约听到几句“人家父母不管用得着你来管?你上赶着贴什金”就看张沉把扣下电话,把手机扔在自己那张病床上,手机屏幕上接二连三闪起几条短信,张沉却没再看眼。
第二天,那出乎意料第二拨就找上门来。那时候张沉正要出门给程声买今天想吃午餐,低着头跟他嘱咐下午治疗事,可话刚说到半就听见走廊里阵急促脚步声,紧接着面前门嘎吱声被推开来。
七媛蹬着双七八厘米高跟鞋,把地板踩得哐哐直响,推门股香水味跟着风涌进来,把人直打趔趄。
她刚推开门就见屋里两个男人挨着说话,姿势暧昧,时间脸快吊到地上去,抿着嘴什也没说,自己找张椅子坐下,默默地观察对面两个不同寻常人。
等忙完程声这边,张沉才有功夫搭理七媛,只不过明显不大乐意她来,开口就问:“不是说好下个月开始吗?你怎忽然来?谁告诉在这里?”
“还能有谁?去问老秦,不然还要等你彻底失踪再来找人?”七媛从包里掏出瓶水,喝得咕噜噜,喝完大呼口气,瞥眼病床上程声,却朝张沉道:“周六演出不提前排练下?音乐节主办方要核对今年参演乐队,都找到这里来。”
张沉把挂在椅子上外套拿下来披上,再嘱咐病床上程声几句便招七媛跟他起出去:“程声非要喝粥,给他出去买,你要和谈正事就跟起来,们路上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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