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咚咚响,毫无预兆,那句“操”直卡在嘴边,最后被她活生生咽回肚里。
七媛想起这些快要入土陈年旧事,趴在大排档木桌上忽地笑,笑着笑着甚至呛自己好几口,于是她又捂着嘴大声咳嗽起来,眼眶因为用力被激得充血,又疼又酸,她只能不断眨眼。没会儿,道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把醉醺醺脸衬得清醒几分。她没喝多少,思维和平日里样清晰,视线模糊只不过因为眼里蒙层眼泪。她趴在桌上歪过头,看旁边正在喝啤酒张沉,情不自禁伸出只手,想装醉做点这多年不敢做事当作结。
那只手慢慢靠近张沉脸,却怎也不敢触碰上去,她来来回回好几次,心里对自己说“就当是最后次”,可还没碰着就被旁边人逮住手腕。
张沉把酒杯放在桌上,拨开她手,自然得如同本能。他站起身,从包里找出钱包来,对仍趴在桌上七媛说:“最后顿酒也喝完,把你送回家后得回录音棚改编曲,明早还要提前去医院替程声妈妈班。乐队散伙以后们没必要再联系,到此为止,祝你以后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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