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钱你怎处理都好,不要还给。”
这个筒子楼里出租屋每到春夏就会变得异常闷热,海燕闷在屋里已经出些汗,整个人蔫蔫,连刚刚打得笔直脊背也弯成弧。
她迷茫地呆坐在原地,不再继续说话。
张沉站起身,利落地背好来时包,弯腰替海燕把额头前散几缕碎发别在耳后,说:“当年在矿场信誓旦旦说要帮明明找到全尸和家人,可矿早就封死,去哪里找他剩下身体?中国这大,去哪里找家不知所踪人?那时候太年轻,想着家家户户找总能找到,可是们找到吗?现在已经零八年,奥运会都要来,他们家这多年从没回过云城,怎想都是在外面出事。知道根本找不到,那只是个死死扎在心里执念。那些空荡荡房子、满屋乐器也是从前执念,不能留它们,要把从前痕迹消灭得干干净净才能重新开始,原谅。”
海燕闭着眼睛,脸颊两侧肌肉弓样绷着。
房间里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逼得人几乎透不过气。两人僵持在其中,谁也没有继续开口。
最后是海燕先步妥协,她低下头,把紧绷面颊掩藏在对面窗帘缝隙透进来光线里,小声问:“那程声呢?他愿意跟你起?”
张沉说:“他选和样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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