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还没开业。”
拉住那个人眉眼平和,身材微微发福,上下打量他来回,估摸着这个人应该是酒吧老板,马上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喝多,现在不太清醒。”
大概是酒吧老板有先天优势,天生能对付酒鬼和神经病,他很轻易谅解不礼貌行为,把带到片狼藉吧台,扔给盒解酒药,又去后面倒杯温水端过来。
喝过药之后好很多,趁着老板还没起赶走心思,大摇大摆在他店里来回晃荡。舞台侧门有面花花绿绿大墙,好奇地凑近去看,发现这面墙壁上贴满照片,每张照片下都有具体年份。
最中央挂着两张显眼大照片,上下,同样两男女,相隔十年,每个人变化都很大。
二零零年(陌生人阿智自述)
第次认识张沉和程声那天有些特殊,距离他们认识还有三年,因为和男朋友分手这件事哭整整天。
他说根本不会爱人,咄咄逼人地条条列举恶行:记不住他生日、不知道他喜欢吃什玩什、从不会主动买礼物、不会撒娇、看他时眼里没有光。
说:“连自己生日都记不住,你怎能指望记住你生日呢?”
他那个高大男人气得呼哧呼哧大喘气,指着鼻子诅咒:“你根本就不懂爱,这辈子都找不到爱!不对,你根本就没长双发现爱眼睛,这辈子连别人爱情都看不到!”
还没仔细看,那个发福老板忽然从身后冒出来,只猪蹄似手指向正中央两张照片中靠上那副,很得意地说:“这是十八岁时候样子,是不是还挺帅?”
回头看看老板现在这幅发福模样,再看看照片里那个清瘦男人,可惜地点头,然后指向两张照片里最中央男人,问老板:“他是谁
然后眼泪不受控制啪嗒啪嗒掉落下来。
奇怪,明明没有那喜欢他,为什会哭?难道承认他说得对?
背着包在大马路上漫无目地走,正巧走到家正在装修酒吧门前。这家酒吧认识,据说老板很是阔气,前些年盘批知名、不知名乐队来店里演出,好吃好喝供着,有时还分给他们些酒水抽成。可最近行情不大好,那些不算知名乐队大多数销声匿迹,再也没人听过他们消息。
走进这家还没装修结束酒吧时,还在思考那个问题:为什没长双能看见爱眼睛?
想着这个问题,往楼上走,背后书包带却忽然被个陌生男人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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