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实在疼得不行,吃到半,阮风放下刀叉,把衣袖卷起来,看看手肘受伤地方,其实只是青块儿,稍微擦破点皮,但他皮肤白嫩,手臂光洁得连个毛孔都看不见,突然多块伤处还是挺刺目。他感觉到奚闻在看自己,有些埋怨地说,“昨天拍那场飙车戏时候摔,还好地上有垫子缓冲下,但是中间缝隙太大,还是磕到,感觉骨头都震碎。不知道会不会留疤……”他紧锁着眉头,真心实意地在担心。
奚闻想到发上微博那张夸张血肉模糊胳膊图和配乐观积极文字,阮风对外形象向属于认真敬业、谦逊稳重类型,当然不能在意也不能抱怨,切都是为艺术而献身。
阮风也反应过来,这样矫情不适合对外表露,尴尬笑笑,“其实还好,不是很疼,男子汉大丈夫留个疤也没事。”他把袖子放下来,顿顿又补充,“身上有疤会有很多限制,很多品牌商都有要求,刚谈好个服装品牌代言,所以对这方面比较介意。”
不说还好,说反而有些欲盖弥彰。不过奚闻也没多想,只当是人爱美,不管男女都很正常。
他垂下眼睫,喝口咖啡。
,他有些忧心,担心真会严重起来。
阮风也听出来,“你感冒?”
奚闻清清喉咙,干咳下,“应该还好,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阮风很热心,“带维C冲剂,你等会要不冲包,增强点抵抗力,别这时候生病。病恹恹,拍出来效果肯定不好。”
奚闻说谢谢,又有些奇怪,第天阮风见他还势不两立架势,短短几天,怎态度相差这多。
两人本就不熟,时有些冷场。
阮风往嘴巴里塞两口羽衣甘蓝,嫌菜不新鲜,没什胃口,往对座看,奚闻也没吃什,便问道,“车
他们穿过走廊,阮风按电梯按钮,另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等电梯时突然说,“你跟清野以前很熟吧?”
奚闻抬起头,“为什这问?”
“看他对你挺上心,”阮风偏过头,“上次你要换角色,韦导不太放心,也是他保你,带新人最麻烦,他二话不说就答应。”
奚闻垂下头,摸摸手指骨节,有些不知道该怎招架。熟悉是熟悉,陌生又很陌生,沈清野没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他都觉得是其宽宏大量。
两人去楼大堂用餐,阮风吃得很清淡,上堆蔬菜叶子,用刀叉时候姿势不是很自然,手肘那儿弯表情就扭曲,磕到桌角时候更是龇牙咧嘴,顾不得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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