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野跨上前,捂了他的眼睛,轻啄他的唇,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奚闻动作软下来,眼睫毛扫
“说好了是我的,”奚闻声音气得直哆嗦,“刚刚还说你想我,喜欢我,可从前有澜雨,现在又出了个吴庭,你分明就花心得要命,就是个大骗子。”
沈清野听他又扯上吴澜雨,脸色变了变,捧住他的脸,低下头细看他脸上每一处情绪牵扯,好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切割,叫人无所遁形。
奚闻知道自己现在吃醋撒泼的样子,七情上脸、五官扭曲,肯定丑陋,吸着鼻子要躲,却被牢牢掐着下巴动弹不得。他难堪,“你别老盯着我看,我又没有说错!”
沈清野看了他一会儿,却冷着声音说,“你走了八年,我不止有一个吴庭,我还有过其他的情人,你是我什么人?你还指望着谁为你守身如玉的吗?”
奚闻愣住了,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听错了,“你骗我的对吧?”
沈清野被他一边亲,一边往床上推。
嘴巴被毫无章法地咬,牙齿硬邦邦嗑在一起,只感觉牙根一麻,神经都痛得抽动。
裤子扣子崩掉一个,毛衣撕扯着脱不掉,奚闻气恼地骂了一声,要不是手劲不足,差点想把衣服撕了。就往露在外头的皮肤上啃,一咬就是一个印子。
沈清野被他咬的闹不住,掐着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你属狗的吗?尽咬人了?”
奚闻的眼红红的,一双眼睛又愤怒又委屈,“他都碰你哪了?”
沈清野半垂眼,表情冷漠疏离,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力道有些大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几岁了?还是个小孩吗?喜欢的玩具被别人拿了就又哭又闹,如果真的那么想要,就自己把它抢回来。自己丢了不要了,还想要别人为你留着吗?世上哪来那么好的事?”
奚闻僵硬,一动不动。
沈清野松开手,退后半步,双臂交叉将毛衣脱下来扔到一边,身体伸展时,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腹,又用手拨了拨散乱的头发,几缕发丝垂落狭长的眼侧,眼皮掀起,有一股慵懒散漫的劲儿,“怎么样,现在你还要跟我上床吗?”
奚闻看着他,眼睫毛一颤,好半天才瓮声瓮气地说,“要。”
沈清野压低眼笑了下,好像完全不意外。
沈清野箍着奚闻的腰把他从自己身上拉下来一点,手劲减轻,摸了摸他的脸,“对不住,别气了。”
奚闻自虐似地咬着腮肉,“什么时候的事?”
“前不久,戏筹拍的时候,我意识不清醒。”
身子在抖,奚闻气得要死,好像自己珍藏的东西被弄脏了。“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