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怔,不是因为他夸她画
秦沅倒是没生气,反而笑:“没画?”
余乐洋手搓着鼻梁,小声跟唐煜说:“别说,走吧。”神经病吧,会被保安轰出去怎办?
唐煜没理余乐洋,他看着秦沅:“想想确认下,如果把画挂在您这,能不能按照价格出售,你也可以挂更高价,只要提出那部分,多出来可以给你。”
秦沅挑眉,她还是第次听到这离谱要求,还是个连画都没画出来人提。
秦沅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兴趣跟他闲扯:“你怎知道定会收你画?”
余乐洋连忙摇头。
为看展,唐煜今天特意穿件立领衬衫,外面套件西装,合身剪裁却不是板眼款式,稍显正式又不显笨拙。
唐煜:“是要卖画。”
气质这种东西不是人人都有,秦沅原本还在想是不是有人来捣乱,看到唐煜之后……秦沅坐下来。
秦沅问:“是什样画,能先看看吗?”
负责卖画。”
唐煜:“那谁负责买画?”
旗袍小姐姐:“……老板吧。”
十分钟后,余乐洋和唐煜坐在23楼办公室里。
余乐洋回过神,问唐煜:“你疯?你哪来画卖啊,你不是打算偷你老公家里画来卖吧?”
唐煜对自己很有信心:“你会。”
眼前这个年轻人目光褶褶语气坚定,秦沅竟是说不出拒绝话,甚至还想看看他到底能画出什来。
不过,秦沅到底还是个商人,不会在没有把握时候给出答案,她说:“还是要先看画才能决定,如果你真能画出让满意画,可以答应你。”
唐煜没有太多表情,俨然副谈生意态度,他点头:“好。”
唐煜起身准备告辞,余光瞄到墙上画,他对着秦沅说:“楼下那副《昧》画很好。”
唐煜:“恐怕不能。”
秦沅愣,显然是没想到他会不按套路出牌:“为什?卖画不给看?”
“不是。”唐煜说:“因为还没画。”
秦沅:“……”
余乐洋:“……”
唐煜坐在沙发上,望着墙上幅画:“他那没有值钱画。”
余乐洋觉得他脑回路越来越难懂,“没画你还……”
办公室门被推开,个穿着墨蓝绣金旗袍,肩头搭着貂绒披肩女人走进来。
女人头发简单绾成个髻束在脑后,大概是被金钱浸泡久缘故,她身上那股无*不商气质拿捏死死,进门就给人种强势压迫感。
“就是你们要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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