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说喜欢你，你可以不要离开吗？如果你要走，可以先跟说不喜欢
吗？”
秦时律想起那天在电话里他跟萧炽衡说
话——
唐煜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秦时律喊来医生正是刚才给他做检查那个，他看秦时律
眼：“你们两个到底谁有心脏病？”
秦时律抱起唐煜往急救室走：“谁都没有。”
上次唐煜撞到头，秦时律把所有检查都给唐煜做，包括心脏，他很肯定唐煜心脏很健康。
唐煜看着秦时律紧绷下颚，喃喃道：“好像见过你。”
明明很容易句话，唐煜也不知道为什
就是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心里就好像哽着什，噎他难受。
突然，他停下脚步，脑海里响起声欢愉——
“秦时律喜欢你。”
“秦时律好喜欢你。”
“秦时律最喜欢你。”
检查结果显示，秦时律心脏没有任何问题。
医院走廊上，唐煜看着检查结果副不是很相信样子：“们要不要再去其他医院检查下，感觉这家医院心脏科好像不太专业。”
秦时律被他折腾上午，听说还要去其他医院检查，秦时律问他：“你到底是怕死还是盼着死呢？”
唐煜脸“你在说什话”表情看着他说：“当然是不想你死，你死怎办？”
秦时律挑眉：“这算是在跟表白吗？”
秦时律不知道他又在说什胡话：“失忆？”
唐煜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心里好难过。”
秦时律脚步顿，贴贴他脸：“别难过，在呢。”
唐煜搂上他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中，喃喃说句话。
秦时律听完心里突然五味杂陈。
欢愉声音慢慢变成绝望——
“秦时律不想喜欢你。”
“秦时律，你出来跟说你不喜欢好不好？”
“秦时律，如果有下辈子，定不会说喜欢你”
“唐煜，唐煜！”耳边秦时律声音空洞且无边际，像是离他很远，甚至还要慢慢远去。
唐煜想再带他去脑科检查下。
唐煜对表白这两个字有些抗拒，他扭过头继续看手里检查结果：“是带你来看病，不是来表白。”
医生字写跟鬼画符似，秦时律才不信他能看懂：“是吗？之前是谁又要给守寡又要给殉葬，现在又怕死留下你个人，这还不是表白？”
唐煜不理他，个人蹭蹭往前走。
秦时律跟在他身后：“宝宝，说声你喜欢，就跟你去别医院检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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