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没得罪,只不过他得罪人正好是看上。”
纪丞捋半天才捋明白他说什:“卧槽,卧槽!你是要跟从堂兄弟变连襟吗?”
纪白也想啊,哪怕当不成连襟,姜尧
纪丞:“怎就不敢,就是为他才来富阳。”
纪白倒是头次听说这事儿,“劝你省省,要不是这次你能派上点用场他根本不会搭理你!你赶紧把他交代事搞定,今天你随便玩,出事给你兜着”
纪丞不太信他:“不是吧?从小到大不管咱俩谁犯错你都会送程,可从没给兜过,哥,能信你?”
纪白笑骂:“滚蛋,爱信不信,现在就给姜尧打电话说你干不这活。”
“诶,别别别!”纪丞赶忙叫住他,“去还不行吗,话说这人到底是怎得罪尧哥,不惜赔钱也要给他挖这大个坑。”
殡仪馆。
他只见过姜伯言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
他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那时候姜伯言很郑重介绍过自己,他说他叫姜伯言。
唐洛当天晚上就回富阳,第二天联系海城公司。
萧炽衡直嫌他找合作商规模不大,可唐洛查过这家名叫“海诚”公司,公司虽然刚成立不久,但这家公司背后是临江“纪帆集团”。
纪白:“他没得罪你尧哥,他得罪你尧哥亲弟弟。”
“卧槽!”纪丞震惊:“尧哥亲弟弟那不就是亲弟弟?这能袖手旁观?现在就去弄死他!”
纪白根本不拦他,“你去吧。”
纪丞也就打打嘴炮,他从小被纪风年管着,打次架抄次书房,他活到这大最害怕就是拿毛笔,第二害怕就是惹事。
纪丞口嗨后又问纪白:“你这次怎也这热心啊,你以前可是从来不管闲事,最近这三天个电话问进度,这不是你风格,这个叫唐洛也得罪你?”
唐洛约海诚老板和另外几个合作方,生意场上除吃饭还需要些娱乐场所打配合,于是他就把地点定在家会所。
会所门前停着辆红色跑车,车里男人染着头蓝色头发,只手搭在车门上,只手在接电话:“你知道他约来什地方吗?会所!就是那种被爷爷知道能让写字写到死地方!你该不会是想让出卖色相吧,可是宁死不从!”
纪白在电话里说:“这话你去跟姜尧说去。”
纪丞抓抓脑袋上蓝毛:“尧哥这是什意思啊,他这算是变相拒绝追求吗?”
纪白笑:“你胆子还挺大,敢追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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