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在梯阶上时,秦峥又问沈苫次。
“对。从不。”沈苫硬邦邦地回答。
秦峥弯下唇角,停下脚步,牵着他回过身去,淡淡开口:“那想你也没有见到过这个角度家乡风景。”
沈苫顺着他目光回过头去。
秦峥又对他比个手枪姿势:“这都不明白,会不会约会?”
怎会有这种人,连嘲讽都这随和。
“不会,”沈苫故意挖苦他,“不像某人经验丰富。”
秦峥反应更快:“你怎知道是经验丰富而不是敏而好学点就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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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句实话吗?”
站在望不到尽头台阶之下,沈苫深深地吸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
“在短暂二十六年生命里,从未真正到过渔人堡参观旅游,对它切解都来自于从朋友、邻居、路人那获得道听途说,完全不知道它是否真如传说中那样美丽动人。现在,趁着们还没有迈上通往天国阶梯,及时回头,切都来得及。”
在这个春风和暖清晨,为逃避意外得知登顶渔人堡必须经过长途跋涉(顺便逃脱同行者对自己不负责任谴责),沈苫口气憋整整百个字。
由于四字词语储备量不足,沈苫甘拜下风地把手伸出去,搭上秦峥等待已久掌心。
直到肌肤相触零点零秒之前,连上帝都仍然会选择相信,伸手这两个人心境都是无比平和与坦然。
个单纯只为提供帮助,个纯粹只因不愿矫情,但在人指尖头次这样自然地贴上另人掌心纹路时,相同正极生物电流在空气中摩擦出看不见火花,而后便以30万公里/秒电场速度急速穿透二人躯干,令人麻痹,惹人尴尬,更加让人反应能力迅速强化,把反客为主捏住那僵硬欲逃制琴师手指,又再接再厉,实实在在地将他掌心与自己掌心虚虚相贴。
微凉碰上温热,慌不择路中,同样干燥肌肤不约而同地开始分泌相似荷尔蒙与汗液。
“你没有来过渔人堡?”
但小时前在自己家中信誓旦旦地表示“切听秦峥安排”“今天自己任务就是要哄秦峥开心”人,好像也是他来着。
对于沈苫反应,刚为司机支付完车费秦峥只是收回手机,对他平伸出只手。
沈苫藏在墨镜后眼睛眨眨,两秒钟后,他又歪歪头。
秦峥像和小孩打招呼样,翻过手心,模仿着不知什怪物,对沈苫弯弯自己骨节俊秀五根手指。
沈苫仍然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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