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眨眨眼,尽量保持平静地发出单音节:“嗯?”
沈苫笑得更开心:“是说,愚人节快乐,秦峥!”
“很快乐。”秦峥轻声附和。
游人三三两两与他们擦肩而过,秦峥自然地拉住沈苫手,以免这个家伙因为不看路头从城堡山上滚到多瑙河畔小火车轨道上。
沈苫适应力强悍,脸皮更加是铜墙铁壁,现在就算是秦峥当街拥抱他他也不会有半分羞赧,不仅如此,他也许还会趴在秦峥肩上对注目而来路人抛个飞吻。
秦峥脚步顿下来,他回过头看向沈苫,眼底透着点故意露出来隐忍:“他才十八岁。”
沈苫心里小人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但面上还端出副困惑神情:“那不是成年吗?就喜欢刚好合法小朋友。”
他还是喜欢些更容易过审类型比较好。
变魔术般,秦峥从身后取出支冰棒,在人面前晃晃:“小朋友可不会给你买冷饮。”
“这可难说,”沈苫笑着从台阶上跳下来,接过秦峥分给他半冰棒,“这位小朋友不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惊喜。”
同。”
沈苫听得有些入迷:“然后呢?”
“然后,他父亲坐牢,母亲改嫁,他自己带着自闭症无法治愈妹妹彻底滚出‘燕城有钱人’行列。”
沈苫眨眨眼。
秦峥回头看他眼,在发现自己讲故事能力已经强到这样足以感染人心时,秦峥撇嘴笑下,声色淡淡地为听众释然:“不过听说他现在正在母校上学,学习很好。”
这画面可真是糟糕至极,幸好
巧克力与草莓味,巧克力给沈苫,草莓给秦峥。
走在下山路上,沈苫咬着融化速度飞快冰棒提到他们下个目地。
“你知道那个写作协会为什把沙龙选在今天吗?”
秦峥:“不知道。”
沈苫:“因为四月二十三日是国际读书日,但今天是四月日。”
他说很简单,但是这短短两句话已经蕴含太多故事。
这世界上落难家伙很多,他们两个得幸路走来皆是坦途,可事实上,无论整个社会、历史与文明如何演进,很多时候,们仍然生活在个只敬衣衫不敬人世界里。
但是尽管世界待人薄情,待那个男孩尤其,可他却依旧能够把十几岁时吃远超凡人想象苦化作塑造自己外力与内生动力。
他由精致艺术品被熔化成铁水,又将自己重新铸成简单却自蕴风骨寻常之物,隐于四海,但又更加久久长长。
“听起来是位良配。”沈苫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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