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沈苫
脸见鬼
表情，秦峥站在路中间，忽然失笑地低下头，又弯下腰，蹲
下来。
“你不至于吧。”
沈苫去揪他毛线帽，但秦峥却先步抬起头，给沈苫递枝花。
沈
秦峥放柔声线：“
想让你来。”
沈苫：“……那就来吧。”
秦峥低下头，笑。
沈苫皱起眉头，转过脸看他：“你笑什
？”
“笑你脾气好。”秦峥终于伸手捏上沈苫脸。
“你工作结束吗？”
秦峥点点头，把代表旅游团小旗收起来，对身后那些露出促狭笑容游客朋友们晃晃自己腕上手表：“不加班，明天上午见。”
“明天上午去哪……”
沈苫好奇问话还没结束，秦峥已经揽住他肩膀，半推半拥着将人裹挟下坡。
沈苫本来还没什反应，但身后起哄口哨声实在过于响亮，惹得他不得不挑起边眉毛，转过头想和那几个意大利人好好聊聊，但“ciao（你好）”还没开口，秦峥已经捧住他后脑把沈苫鬼脸又转回来。
共同工作，在过去几十年间，沈玉汝只拥有过沈嘉映个助理，而沈苫自己则从来没有拥有过任何助理。
但他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这是沈氏制琴师与沈苫共同大步前进。
“需要做什？”
短短几秒，秦峥已经飞快适应自己新身份。
他好像还没有这做过，只是为捏脸而捏脸，而指尖触觉也和想象中样，很柔软，绵绵。
让人终于觉得沈苫是个大活人。
秦峥心情更好地又捏两下。
沈苫不客气地把他爪子拍掉：“长幼尊卑，先生。”
秦峥眼皮都不眨下：“给玩会儿，哥哥。”
“意大利人确实没谱。”
他还记得沈苫对于意大利芥蒂，这会儿也跟着说些听就是糊弄人句子哄他。
“你们明天去哪？”沈苫再次问道。
“冰河湖，你想来吗？”
沈苫装模作样：“想想。”
沈苫不动声色地松口气，简单思考下，答道：“可以做有很多，每个步骤你都可以参与。”
“你不会是想把最后做不好锅扣在身上吧？”秦峥撇开嘴唇洋溢出笑意。
戴着二少爷墨镜沈苫张大嘴巴，佯作惊讶：“又被你发现啦？”
秦峥轻啧声，右手微微抬起，似乎想揉下沉苫头发或是掐下他脸颊，但还没等碰上人家头发丝，便被身后游人没眼色地打断。
“嘿，向导先生！”大胡子英国人在教堂门前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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