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人们笑着跑过来揽着他肩膀与他合照,祝福他时候说其实也并不只是“毕业快乐”。
秦峥那天脾气异常随和,由着大家打趣、拿自己当做校园标志物拍照,而当那几个陌生女孩子抱着他再熟悉不过校园吉祥物向自己走来时,秦峥却忽然如同接受什天意般,站在原地,被刹那间变为虚焦人群簇拥着,平静地等待起个知名不具未来。
毕业快乐。
夏天快乐。
她们说。
时间无形之线在秦峥眼前编织成条蛛网通道,他遵从本心伸手把扯开挡住前路障碍,可当再次睁开眼,明明此刻他们相对而立在北欧狭小公寓套间里,但秦峥却忽然觉得自己又回到南加州长长拱廊下。
阳光透过棕榈树枝叶洒下来,他捏着白马公仔抬起头,周围个人也没有,只有个原本不在那里沈苫,背着手,笑眯眯地向秦峥走来。
走到他面前,捧起他脸颊,踮起脚,用鼻尖蹭蹭他额头,又将唇瓣印上他眉间。
就像现在这样,沈苫没有再借任何人做传话筒,而是在南加州树荫下,在雷克雅未克昏暗房间里,亲口告诉他:“生日快乐,秦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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