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个绿茶白月光居然主动上门?这样好戏怎能错过!魏安棠火速赶回王府,又将他吃瓜好兄弟,黎煜,给拖到谌修圻将军府外,两个人排排趴,猫在院墙上看戏。
奈何这来回,耽误些时辰,魏安棠和黎煜都没有吃到完整瓜,来时候黎燃已经和谌修圻起不小争执。
黎燃指着那颗原本挂满红色飘带祈福树,质问谌修圻道:“你曾经说,这棵树是们起种下祈福树,你说每想念次,就会往上面挂上根红色福带,之前这棵树还好好,怎现在就变成这副模样!你是在修剪树吗?你分明是在怨怼!”
谌修圻听着那串肉麻话,真他妈只想吐,这书原著谁写?这词儿也太肉麻。
“这是之前黎煜侍卫不小心弄坏,已经修不好,便让人全拆,刚才已经解释过,你自己不信,还要怪怨怼你,还没说你不信呢。”
然而魏安棠气得跺脚,可黎煜还没高兴完呢,拉着魏安棠继续唠嗑。
“父皇直说,本王就是块不可雕也朽木,是坨扶不上墙烂泥,根本就不指望本王继承大统,可是反观本王那几个兄弟,哪个有本王好看?又哪个有本王矜贵?何况和那堆世家子弟比,本王明明也很好。”
黎煜竟然还比较出优越感,越说下巴扬得越高,魏安棠抬手揉揉额头,缓缓道句:“王爷很享受鹤立鸡群感觉吗?”
黎煜眉开眼笑地点头,“那当然啊,他们都比不上。”
你!你立个毛啊!
谌修圻轻描淡写地说
魏安棠抿着唇,颤抖着扯出个笑脸,摁住想要给黎煜邦邦两拳手,尽量语调柔和地劝导黎煜,“王爷,鹤,还是得回到鹤那里去,王爷,您要不还是远离那群鸡……吧?”
黎煜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觉得有点道理,赞赏地点点头,拍拍魏安棠肩,“没想到你没念过什书,见解倒是挺毒辣。下次谌修圻再叫本王去玩,就不去!”
魏安棠终于听到自己想听,替黎煜松口气,再这样下去,恐怕皇帝老儿要把这个傻王爷合骨吞。
次日,魏安棠依旧紧盯着谌修圻,然而人家根本没出门,清染那边也是点点动静都没有,就在魏安棠百无聊赖时候,等来另个人。
黎燃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黎燃居然主动来找谌修圻?!原著里,黎燃和谌修圻这两人,谌修圻直是那个付出方,而黎燃,稳坐钓鱼台,所有脏事恶事坏事都让谌修圻做尽,而他始终手上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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