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修圻知道,他肯定没有听清,只得作罢,顺从地闭上眼。
次日,魏安棠又要早起,昨日办公时,听闻宫中夜宴因为倭寇之事推迟,定在明晚重新举行,这几日北镇抚司忙得很,甚至连仍在病中谌修圻,都被安排任务。
魏安棠坐在床榻边,瞧眼还在熟睡谌修圻,又是声叹息,怎同样都是北镇抚司人,谌修圻就可以这轻松呢!
而他这个初来乍到打工人,还得勤勤恳恳,忙得跟连轴转小陀螺样,魏安棠心里不平衡,悄悄掐把谌修圻脸颊。
“懒虫!哪有你这样玩家啊,是来打工,你怎倒像是来享福?”
是,是!”
谌修圻这才默默哼声,重新滑回魏安棠肩窝,“只是懒得搭理你而已,没有生气。”
魏安棠又哽住,摸摸他脑袋,奈何嘴上没个把门,又犯起贱,“你还没生气啊?你没生气谁生气?”
眼瞧着谌修圻白他眼,又要滑下去,蜷缩起来,魏安棠连忙把他托住,“哎哎哎,,是,生气,你没生气,谌将军向来深明大义,心胸开阔,怎可能生气呢?”
谌修圻好像是笑下,像是小猫咪偷吃到鱼儿得意,顺便用尾巴尖尖挠魏安棠心口。
谌修圻呓语声,挥着睡得软趴趴手,将魏安棠手打开,整个侧脸陷进枕头里,身子又蜷缩起来,将被子裹在身上,真真变成只睡懒觉大虫子。
“醒醒啦,不要再睡,起码先看眼这个要上早班人啊。”
魏安棠捏住谌修圻鼻尖,轻轻挠他嘴巴,他又想起灯会晚上,和谌修圻睡夜,第二天自己跑,把谌修圻气得够呛。
万今天他去北镇抚司上班,谌修圻醒来,身边又是片冰凉,又怀疑他早上丢下他跑怎办?
魏安棠忍俊不禁,顿时对小卷早日话,深表怀疑,这能是危险人物?能让她们俩那担心?这明明就是个爱乔气家伙。
怎可能像小卷说那样,魏安棠摸摸他柔顺发,正要贴在谌修圻发顶上睡去,过良久,怀里人动动。
蜷着身躯伸个懒腰,条长腿跨到魏安棠腰侧,直垂着头也扬起来,贴在魏安棠颈侧,温热呼吸洒在锁骨处,很痒。
魏安棠想要将谌修圻推开些,却被那人捏住手,“不能再把当原著角色。”
魏安棠已经困得迷迷糊糊,几乎听不清谌修圻小声嘟囔句话,只模糊地应声,随及将谌修圻当成抱枕,揽在怀里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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