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之前,也有这样个让他安心人,会在他不安时候,将他头摁在
见他哼两声,不再继续碎碎念,魏安棠这才端起粥,勺勺喂给“病重”谌修圻大少爷。
在喂粥时候,魏安棠发现个挺有意思现象。
谌修圻好像对让别人喂他喝粥有种执念,这种执念表现得并不是很明显,甚至让魏安棠怀疑,可能谌修圻只是爱闹闹小性子。
可当粥喂到嘴边时,他眼神里浓厚眷恋和依赖,是魏安棠不可能看错。
简而言之,像个没断奶。
魏安棠见他赌气,拿臭脚去蹬谌修圻腰窝,“自己吃饭还吃出脾气来?这粥也不烫,更不会咬人,怎得罪你?”
谌修圻瞥眼他脚,将身子往旁边挪挪,像个受不不爱干净丈夫小媳妇儿。
“你分明是存心不让吃饭,臭脚丫子拿开点。”
魏安棠嘿嘿两声,乐,下巴靠在谌修圻肩上,“哟,熏着您啦?这酸酸味道,难道不下饭?”
谌修圻似是实在懒得搭理他,头栽进枕头里,整张脸都埋进去,声音听起来委屈又可怜。
两人边说着宫宴事儿,边吃粥,碗粥愣是喂个时辰才见底。
谌修圻吃完就又倒下,眯着眼看着魏安棠收拾碗具,等到收拾好,方温热帕子贴到谌修圻嘴边,擦干净他嘴角残留粥。
谌修圻慵懒地赖在床上,看着魏安棠忙碌背影,心底突然就很安心,连平日常明五盏烛灯,被熄灭四盏,他都没有察觉到。
甚至感觉在这种昏黄视线里,更能感受到世间温暖和柔软。
他说不清这种奇怪感觉和癖好从何而来,只是在魏安棠再次往床上爬时候,谌修圻习惯性地往他肩窝那儿靠。
“明天要干活就算,还不让人吃口饱饭,病也没好,又没个知冷知热人照顾,还要被没眼力见人,拿臭脚丫子熏,熏就算,还踩在干干净净床榻上,还要盖被子,晚上更要跟抢被子,真是病未好,二病又生,有道是……”
魏安棠被这连串碎碎念惊到,凑近谌修圻脖子,听他小嘴叭叭叭地吐槽。
“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偏生遇到个不解人意,不心疼人,还要跟这个病重人斗气争嘴,刻也不让安生……”
“哎哎哎,行行,师傅别念,别念,怕你还不成吗?啊?怕您啦。”
魏安棠连连摆手,甚至将手挖到枕头窝窝里,将谌修圻叭叭个不停嘴巴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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