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早说呢!口闷你才说你就是故意要看丢人!”
魏安棠不跟他计较,只是又呛他两句后,才乖乖服软,把谌修圻谌大爷哄得服服帖帖。
路上就这样插科打诨,胡闹似过,他们本就不着急,如此来,到达宁州时,虎符可支配兵力也正好和他们同时到达。
他们并没有贸然靠近宁州,而是在距离宁州十里潭州安营扎寨,谌修圻满意地对着自己原著中左膀右臂:陈科,陈律两兄弟颔首。
在魏安棠看来,原著渣攻确实是个行兵打仗鬼才,可现在碰上却是摆烂人谌修圻2.0,这种排兵布阵buff自然而然就被削弱。
圻在不受重大刺激情况下,自己想起来,而后自愿说给魏安棠听,是不违反系统规定。
而关键就是:不受重大刺激,情绪稳定地想起来。
两人同时想到这件事,同时叹口气,叹完气后发现自己和对方同步,两人又为这种默契感到忍俊不禁。
“对不起,老是给你添麻烦。”
魏安棠端着小厮送来药,吹拂着,骤然听到谌修圻道歉,他正愣神,谌修圻却已经接过他手里药碗,像是个竭力证明自己已经长大孩子,仰头将苦药饮而尽。
两人回到营帐后,魏安棠难免有些担心,“怎办,你可不是原著渣攻,这可是要动真刀真枪,原本到宁州想办法救你时还不着急,当发现身上伤口次日还在时,才紧张起来,现在咱们可没法靠系统保护来耍赖皮,可得小心点。”
谌修圻捏着桌上文书瞧起来,乍看还真得有那些原著渣攻决胜千里之外架势。
谌修圻轻哼声,似乎对魏安棠小看他而感到不满,“那要是真啃下那窝土匪,甚至摆平西南王,怎办?”
魏安棠不明所以,挠挠头,“什怎办?这不是咱们现在最该做吗?怎被你说好像是求着你呢?”
谌修圻面色不虞,横魏安棠眼,那眼角眉梢流露出些许风情,勾得魏安棠心里直
“咳咳咳”
谌修圻被那味道诡异药呛得没办法,个劲儿地咳起来,脸瞬间被呛得通红,面子上又抹不过去,只得背过身去。
魏安棠笑着将他拉过来,塞个蜜饯到谌修圻嘴里,压下那股又麻又苦药味。
“你说你急什呢?还没告诉你,大夫说你内伤比较严重,换药,这服药得慢慢喝,喝太快会被麻味麻住舌头,不呛到就怪。”
谌修圻眼睛都咳红,听到魏安棠话后,更是又急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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