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有些打鼓,却也奉上对谌修圻百分百信任,人在疆场,他们能做就只有全心全意信任自己主将,落实主将分派任务。
收拾好东西后,魏安棠也要往西边去,而谌修圻则稳坐主营,他身上伤势未愈,此番除却和西南王收尾之战,他并不打算太早上战场。
“此去千万小心,散布们二人不和消息,西边粮道人并不完全是们,他们不明真相,若是有小人为难你,军衔不高可先斩后奏,别做太明显就行。”
魏安棠束好盔甲,忍笑听着谌修圻像个老妈子样叮嘱这这那那,将军刀插进刀鞘后,才侧过身捏捏他脸。
“别担心,心中有数,你只管坐镇主营即可,何况线人传来消息,西南王本精心钻研打败你战术,奈何你并不是他们研究原著角色,西南王捉摸不透你意图,正着急上火呢。”
把西边粮道抛弃,不能做得太明显,要做出兵力被消耗至极,难以维持样子,不甘且不舍地将粮道送给西南王。”
陈律领命,正要下去办,而谌修圻拦住他,看眼魏安棠,魏安棠心领神会,“这样事情,您去就是杀鸡焉用牛刀,打输仗,让去就行。”
这番话倒是让陈科出乎意料,脑子里闪过丝不明晰想法,难道这些时日,魏安棠表现得碌碌无为,是在配合将军演戏?
陈科陈律两兄弟相视眼,越发捉摸不透魏安棠和谌修圻操作。
陈律本以为他家将军去天牢“进修”番后操作大为不同,没想到这个被皇帝搞来监工魏安棠,也是个出其不意之人,倒是他们有小瞧人家意思。
谌修圻淡笑着任由他捏,修长双手搭在魏安棠双肩,温热气息扑到魏安棠面上,魏安棠也明白他意图,主动抬下巴,捧着他脸,交换个温情吻。
和账内温情脉脉不同,账外传来阵慌乱脚步声,因是远离
而他好弟弟陈科对魏安棠敌意,只是来源于他和家将军之间惊世骇俗关系。
两人领命之后就往宁州赶,这次他们要做不是百战百胜,而是谌修圻口中所说那个奇怪词语:控制变量。
魏安棠听到这个熟悉词语后忍俊不禁,虽说不太恰当,但总让他感到抹隐秘快乐,因为这是只有他和谌修圻才明白词语。
此番陈氏两兄弟齐齐上阵,非百战百胜,而是输三胜。
还得提前跟将士们说好,保护好自己,最后场留作破釜沉舟,陈家兄弟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位将军将战争大事当做演戏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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