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谌修圻所料,弓马兵碰到火之后,纷纷滚落马匹,不出片刻就有好几人受不住热,再无动静,聪明点火速脱盔甲,滚灭身上火焰,然而,失去马匹弓马兵,对魏安棠他们来说,和普通士兵没有任何区别。
第五小队冲下山岭,将城外敌军团团剿灭。
苦苦守卫士兵们喜极而泣,纷纷高声欢呼着。
魏安棠拒绝城守追敌致胜提议,杀光西南王宝贝弓马兵,必定会让西南王太过于肉痛,只杀点点,算作挑起他怒火引子,好让接下来丢失西廊粮道变得顺理成章。
西南王必定会认为是自己被逼急后,激发潜力举啃下西廊粮道这个硬骨头。
和这边火热状况不同,魏安棠率领第五小队越过盘山岭,路向西,直奔西廊粮道,赶巧去时候正巧碰上大波西南王弓马兵,正在妄图攻破粮草驿站外部城墙。
魏安棠带走是批弓箭手和骑兵,都是射箭好手,魏安棠打量着那坨坨围在墙下厮杀弓马兵,已经将围墙外士兵杀得片甲不留,正要退下,换攻城木上场。
魏安棠看准弓马兵回防时最为松懈时机,燃起火,射向那批身着厚重护甲弓马兵。
谌修圻在给他派任务时就叮嘱,弓马兵是西南王手下最强悍军队,而弓马兵最大破绽就是他们厚重护甲。
让他们刀枪不入同时,加重马匹负担,以及个人体力消耗,加上西南潮湿多雨,士兵多风湿等病症,不可能只穿冰冷盔甲,内部肯定填充御寒之物,而外部些许布料就是最好引火点。
不得不说,谌修圻真是阴险至极,为他目,机关算尽。
魏安棠在西廊粮道驻守七日,前线传来陈律陈科两兄弟三输消息,魏安棠烧毁信条,火舌在谌修圻落下最后句话上缭绕,直到烧到魏安棠手指,他才想起来收手。
魏安棠说不清他现在是什心情,只觉得眼前烛火实在是烧得太热烈,映得他满脸燥热。
他对谌修圻笔下
若是隔得远,且在射程之内,最好办法就是火攻。
若是弓马兵身上起火,盔甲,就是自掘坟墓般天然蒸笼。
不得不说,魏安棠在听到谌修圻分析后,是佩服,二是感到不寒而栗。
谌修圻到底有着怎样过往,能让他在看到这多看上去无关紧要微末细节时,脑子里就已经构造个最能克敌制胜杀人方法。
所幸谌修圻说这个话时候表情非常正经,若是他表现得云淡风轻,魏安棠可能会更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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