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天他不让魏安棠走,他定会亲手杀他泄愤。
可谌修圻明白,如果盛怒之下杀魏安棠,他这辈子,或者说他下半辈子都会在悔不当初和无尽忏悔中度过。
他恨得牙痒痒,魏安
直到听到最后个字,魏安棠迟钝神经才反应过来季铮意思
嫉妒谌修圻……原来季铮对他居然是这种情感……
奈何失血过多魏安棠,已经浑身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动作就被季铮拉入怀中。
带着烟草气息唇封住魏安棠惨白发凉唇,季铮动作带着和外表完全不致霸道和不可抗拒。
魏安棠挣几下都没有挣扎开,反倒头脑越发昏沉,季铮霸道吻里似乎带麻醉类药物。
人挣扎不开。
“对,怎可能真拿命跟你玩?只不过是个替死鬼而已,只是现在人人都当已经死,也就这样‘死’罢,无所谓。”
季铮将郎中丢给副将,回身脚将房门踹上。
“咱们魏千户,怎这幅表情呢?”
魏安棠回想着那些时日相处,若是没有季铮搭救,他怕是早就死在西南王追捕之下,他是真心拿季铮当好朋友,当好大哥。
等到魏安棠彻底失去意识,头栽进季铮怀里时,季铮满足地轻微叹息声。
“你知道吗?想这样对你,已经太久,你终于重新落到手里。”
次日清晨,宁州全城戒备,官兵四处搜寻特级通缉犯魏安棠踪迹。
谌修圻面色不虞地端坐堂上,听着文官们闲言碎语,无非是说谌修圻徇私,说他个征战四方从无败绩将军,怎可能看守不住个小小北镇抚司千户?
谌修圻无话可说,因为他就是徇私,就是看守不住。
“你那些话,你做那些事都是骗?”
魏安棠不敢相信,那个将自己从尸山血海中救出来医治人,那个拿命做局,引西南王入陷阱,让探子相信自己季铮,都是在骗他。
季铮坐在魏安棠身边,抬手给他擦去脸侧污泥和血迹,“有些是,有些不是,只是,开始确实想毁你,让宁州人以为你杀他们英雄,让谌修圻相信你是个十恶不赦杀人犯。”
季铮顿顿,看向魏安棠眼神开始变得晦暗不明,食指指腹逐渐抚上魏安棠唇角,本是让人不适动作,可季铮做来,就像是个关爱小辈哥哥而已。
“可当把这些都做,才明白,点也不讨厌你那种为个念头而奋不顾身傻劲儿,可能,只是有点嫉妒谌修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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